嗯,我成为了脸上动过刀,或者准确的说,是动过针的男人了。还是从周一说起吧。
周一,上午十时许,沙堆堆完,不知怎么的,就将自己手上的黑色往别人脸上涂了过去,然后,然后就你追我赶呐,乐极生悲都懂的,当我低头捂脸抬头向前的一瞬间,只听咣然后哗接着啊的一连串声音之后,我发现,眼镜碎了,当然,这只是表象,当我拿下捂在脸上的手的时候,感到了也看到了first blood,这时我才意识到,可能大事不妙了。一直以来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尤其是大学的时候,我都是那个幸运儿,似乎百毒不侵这段流感期间亦然。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这点还是要承认的。我只能闭目以尽量避免血水流进这扇窗户,我只能等待,等待大家的帮助,我只能说出我的需求,大家都竭尽所能。这一刻,我感到了班里的温暖,感到了人生活在集体中的美好,某种意义上来讲,真应了那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全班的卫生纸都塞到了我的身上, 全班的目光都投在我的脸上,全班唯一的电动车载着我驶离现场,奔向了校医院。
校医院的经历真的让人心寒,可能医院的人见多了流血与牺牲,显而易见的是,他们多了平静与淡定。他们就像最普通的职员一样,由于一直做着重复的工作而不耐烦的吼叫,虽然略懂医术但肆意非为。那个女医生,喊刚来的小实习生给我涂碘酒,然而后者连往哪里涂都不知道,那个女医生,为了让旁边的人看清楚伤口,竟然各种不顾一切扒开伤口去展示许久,那个女医生,用一块纱布帮我初步处理完伤口之后,随即用接近于吼的态度让我们去海淀医院缝针,伤口深就缝针,不然...并没有不然,我猜她并不知道后果。失去对他们的耐心之后,搭乘何老板的车驶向宿舍,也多亏鹏哥路过告诉我们不用再找病历本,可以直接去挂急诊。真的感谢何老板感谢鹏哥,有你们,我才能在各种凌乱的情况下仍可以无所顾忌的决定去海淀医院了解病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