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是一种自我游离失守,本我借机逃窜的过程。
自我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它守规矩、有道德,有自己的一套生活准则;
而本我能还原人的生物性、共通性,它贪、痴、癫、怒、兽。
每个人之所有千差万别,都是因为我们有着不同的本我,
但自我时常过得不尽人意、十分辛苦,
而醉酒是一种麻痹自我的方式和选择,当然它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却最方便也最简单。
一个对自我不满的人,会想醉酒,
如此实现自我的游离,本我的肆虐——他不用为自己的生物本能道歉,别人也会理解他的:无常、色、诱、暴、怒、睡;
一个对自我压抑的人,也想醉酒,
这样他才有力量暂时“掀”掉自我,把本我暴露出来,体验无拘无束的松弛和放肆。
醉酒应该还有第三种功能:
被自我拘束着的情感,是拉近彼此关系的催化剂,
那些不敢但需要被孕育的和已然孕育着的情感可以被本我轻而易举地携带出来,涌入他怀,
最后,
或许能促成一笔笔的“交易”——在觥筹交错间,我们就是可以不费口舌地各得其所。
但醉酒的人应该要深刻地明白——酒的工具性,
醉酒不能变成酗酒,
你不要依赖于它,受控于它,
因为当自我压制不住本我的时候,人也就不能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