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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日更163天/总日更1565天)
鲁迅为纪念英年早逝的韦素园,写下了一篇感人至深的《忆韦素园君》。在文章中,鲁迅动情地谈到,自己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足见这段经历在鲁迅心中的分量。
“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体上,有些是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然而中间混着血丝,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鉴赏家的眼目。”
百度一下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层意思。作者的比喻和描写确实是太过于深奥,值得人反复去学习。
是表示这段记忆很痛苦吗?伤痕斑斑,不致命却道道难以忘怀吗?
他提出,如果因为民族身份(即因为是黄色脸皮)就“格外优待从宽”,反而会助长一种“中国人的虚荣心”。
迅哥超脱了个人的虚荣,他的眼里总是中国二字,意济苍生,情牵天下。他不放纵国人。
现在在矫枉过正之后反而陷入新的纠葛。期待这类的奖吧,就有人说是过于崇洋了,我们应该自强,自己发展进步而不需要外国奖项之类的认可,对这类奖不屑一顾吧,又有人说是固步自封,不与国际接轨,充斥着国人的傲慢自大,甚至上升到中华文化的傲慢与自锁,守旧与古板。
實際上這是一個必須經曆的過程。那就是隨著中國實力的開始崛起。中國人有一種重回天朝大國的感覺。因為中國曆史上特別是近代所遭受的屈辱讓中國人有一種想要復仇的感覺。
如果我们的文学追求仅仅寄托于获得诺贝尔奖的权威认可,将其标准和趣味视为唯一的文学合法性,孜孜以求,渴望得到全球统一市场的认可,那么反而可能割裂了作家与其生活的土地,以及与共同体之间的真实联系和互动。
无论是被酱油腌透的心,还是一盘炒猪肝二两黄酒。有人一辈子没有出高密东北乡,有人走出半生归来仍在延津,有人独爱南方小城却一直在追寻那个叫文城的地方。白家和鹿家的故事和秦腔只能出现在那片黄土高原上。。。人性大抵是相同的,故事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恶,雅俗之间本没有界限,本土的是根,其实也是世界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凡事都要以自己头顶这个天的阴晴为根本,再去吸收外来的东西!不能因为别人的天上有极光,就以别人的天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