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小兰因为右脚拇指外翻做了手术,随性写了一篇“用身边发生的事情 解修炼中的疑惑”以及出院回家后的些许突发状况,使得我内心深处有一种表达的冲动。因为它似乎涉及到我们大多数人对特异思维,或者高大上地解释即对【道】的理解。
文章发表至今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有必要将道侣小兰这些天的情况,向诸位有缘作一个简要的汇报。
这几天按理来说小兰是全休卧病在床的,但她一刻也没有闲着。难得有几个星期的休假时间,正是修身养性的好时机。
由于道侣小兰是上海复旦大学生物遗传学专业毕业,到德国美茵茨大学博士后毕业,留校在大学医学院从事基础研究六年,并获有国际基因工程发明专利。
从美茵茨大学医学院出来后又在瑞士诺华公司任市场开发经理,指导几百名德国医生使用先进的治疗药物。具有十足的科学家脑子和西方医学思维模式。
能够接纳并认可形而上学的所谓气功能量治疗,完全是她身体的选择,大多数情况下并非思想意愿所为。
自从我们走到一起后,她的整个世界观人生观以及身心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一个听到讲类似“之乎者也”的文言文、偈语、歇后语都头大如斗、充满排斥的状态;由一位忧郁缠脑、子宫肌瘤、腰疼直不起来打封闭的状态,调和成为一名虔诚的佛弟子和中华传统文化传播者,其转变过程的艰辛非常人可比。
尤其这次脚指拇外翻术后疼痛难忍,吃几种目前最先进和大剂量止痛药仍不管用,痛得哭鼻子情况下,我将手悬放施功三分钟便止住了疼痛,破涕为笑的经历。更加笃信了人的潜能是无限且可以开发利用的存在,关键是改变心态和践行实修就可获得。
于是便主动利用这宝贵的休假时间,翻译我新录的“生命之火启动法、阳能疗愈法、灵光舞动法、外化治病术”等中文功带成德文。并抽空在夜晚9点一11点阴尽阳生的时间用德语配音。
这一看似简单的工作,调动了Henn夫妇两位退休的德文老师,还有小兰在美茵茨大学读法律的儿子,外加台湾学生张宜芬配音乐,可谓是忙得不亦乐乎。
功带里面本身带有一些古文词汇,要将其翻译成德文,没有一定文学基础和对传统养生文化的实践经验和理解,是无法达到圆满文意的。何况录制的还是带着能量传递的信息功带。
好在经过九个年头的磨合,彼此的心灵默契已经接近突破边缘。因此在翻译过程中逐字逐句的翻译对照检查,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用邮件发给德国两位退休的中学教德文的老师,再次检查有无不符合德语规范的词汇,以便即时改正。
除此之外还将美茵茨大学法律系读书的儿子炎炎叫到家里,进一步逐字逐句的审核。炎炎的炎是喻意炎黄子孙的意思,虽然他爸爸是德国人。
我和炎炎的关系一直非常好,这在重新组合的家庭里,可谓是难得的缘分。
直到三方都满意了,才进入录音程序。
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翻译理解过程中,道侣小兰的境界终于有非常大的提升。
她在复旦大学时是广播台播音员和上海大学生艺术团歌唱演员,嗓子非常好。对于录音的要求也是非常的认真细致。
即便如此,在配音朗读德语过程中,有功带错了一个单词或杂音较大,并且已经由台湾学生宜芬配好了的音乐,也全部推倒重录。可见德国人严谨和认真的态度对她影响有多大。
还有Henn两位退休的德语老师,是跟随我们多年的学生,同时也是我的病人。
夫妻俩一位是糖尿病患者、一位是忧郁症和三十多年的过敏性哮喘病人。经过几年的练功加调理效果非常好,算是铁杆粉丝吧!
他们跟随我们练功时间有六七年的样子,对于功理功法有一定的认知和理解。因此配合翻译检查少了行业内的阻碍。夫妇俩对小兰的翻译赞不绝口,说她的翻译象诗一样。
仅仅两个半星期时间,原本卧病在家的日子,成为了翻译录制养生功带的道场。并且一下子超过了几年加起来的录音,也算是一个意外惊喜和收获吧!
上面这张VlP图片,讲的是道侣在脚部手术前两天,去美茵茨大学医院工作停车时,由于停车位比较狭窄,将车刮蹭比较严重且卡在两车中间出不来。
着急间正好有两位修车行的年轻师傅路过,协助她将车费了好大的劲开了出来,并且提出帮助修复的请求。由于车子是上了保险的,有固定的修理单位,因此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回家后小兰将情况告诉我,我不惊反喜道:
“你这次的手术肯定非常成功!恢复一定非常快”!我高兴地说。
“为什么”?小兰问。
“祸兮福所倚 福兮祸所伏!你的某些负能量被车子给代谢了,就象民间俗语‘舍财免灾’一样”。我说。
事情果然如想。修车行的师傅听说小兰要做手术,主动提出上门接车修理,修好后再送到家VlP服务提议。
以致道侣小兰由衷发出“我是幸运儿”的感叹!
这张照片更是彰显小兰幸运儿的魅力。
除了伤口恢复比2003年同样的手术,却用了半年时间才恢复,且脚肿得象馒头一样行动不便来。这个上门服务的VlP待遇,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原定是要两星期后去那家动手术的医院拆线,我那德国干儿子Leopold 做医生的爸爸Dr.König听说后,在百忙之中主动提出开车到家上门拆线。
特别不可思议的是,2011年帮我办理现在德国小诊所的小兰的朋友,是德国有名的经济学家,名叫MARX马克思;炎炎教母出生于特里尔且读书时的学校与卡尔·马克思MARX竟然是一个学校,也算是马克思的校友了。
记得2016年夏道侣小兰开车,随炎炎教母去特里尔顶礼卡尔·马克思,一路上都是其教母讲解介绍特里尔城历史沿革和当地流传下来有关马克思的故事。
过几天就要去台湾讲学了,两岸一家亲!瞧这一脸欢喜、金鸡独立给学生考饼干的样子……
世上有什么比与【道】的连接更加玄妙和不可思议!
且既在情理之中,却又超越情理之外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