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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从关林回来,路边满是等待收割的麦子,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
揽镜人将老,开门草未生,到7月,我要40岁了。四十不惑,未了的一段情该了了,未去过的远方该去了,未说的一句话该说了。看来四十尤如此,未到百年已可知,老婆在异乡的工厂、儿子在小镇的学堂,40的我,依旧奔波在路上。
记得10多年前第一次买回了电脑,朋友随便给我这只菜鸟下载了一些音乐,里面多是日本陶笛大师宗次郎的作品。那时候我30出头的年纪,儿子3岁,结婚没多久,也离婚没多久,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小城忙得焦头烂额,觉得整个小城的天总是昏暗得让人发狂。那段日子里,我整日沉浸在宗次郎的《故乡原风景》里不能自拔,陶笛悠远舒缓的旋律让一颗苦涩的心变得如沐春风。就像是雨中的一把伞,不敢想如果不是宗次郎的陶笛,我该如何走过那段迷茫的雨季。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错过了不该错过的人,结一段不该结的缘;说过了不该说的话,伤一颗不该伤的心;走过了不该走的路,经一番不该经的痛。如今的我啊,不敢回头、不能回头,硬着头皮往前走。
吻唇角的残鬓、晒高楼的阳光、弹易断的弦、饮不醒的酒,今夜月华如水,再次一个人听宗次郎的陶笛,多少的前尘旧梦,都已是隔岸的倒影,凄迷怅惘。
怪只怪,当时年少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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