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战略
所谓战略,就是我们在面临关键阶段的重大抉择时,如何做正确的事以及正确的做事。
“做正确的事”是眼界高低的问题,“正确的做事”是态度和能力的问题。结合自己这一年多的工作经历,感觉“做正确的事”有时候可能更重要,比方说未来我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现在所做的工作对以后更大目标的实现有帮助吗?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战略和管理的区别
管理是一种实践,其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验证不在于逻辑,而在于成果,其唯一的权威就是成就。
管理趋向于持续和稳定,通常是常规的、线性的、渐变的和量变的;而战略趋向于大的转型,通常是超常规的、非线性的、突变的和质变的。
管理主要着眼于当前的目标和使命,是基于过去,把握现在;战略则是高瞻远瞩,彻底变革,是基于现在,经营未来。管理思维是从现在推导未来,战略是从未来思考现在。管理着重于物质层面和有形要素,战略更着重于精神(价值观)层面和无形要素。总之,管理的实质倾向于“精益守成”,而战略的实质倾向于“开拓创新”。
打一个通俗的比方,如果把企业的发展比做种树,管理是日常的修修剪剪,浇水施肥,争取更高的光合作用效率,战略则是“种下一棵树”、“为什么种树”、“种一棵什么树”、“在哪里种树”、“要不要种树”,诸如此类“充满惊险一跃”的大决策。
战略的重要性
战略即是奢侈品,又是必需品,它代表了一个人的层次与格局,人人都需要战略,区别在于需要的程度。你的地位越高、越重要、越全面,就越需要战略能力。如果你还在基层或担任一些部门的中层干部,需要战略能力的相对要求就弱一点,但同样也是需要。
虚实结合,虚实相生,互为因果,互为支撑。“实”就像面粉,而“虚”的理论和战略就像酵母,光有面粉,馒头蒸出来样子不好还难吃,光有酵母也做不成馒头,只有面粉和酵母有效地结合才能蒸出又大又香的开花馒头。
轻视战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轻视战略要么是盲人骑象,半夜临深池,最后坠入万丈深渊;要么是用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今天打兔,明天猎鹰,看起来忙忙碌碌,实则就是在断头公路上折返跑,最后人生到处都是悬崖绝壁。
有了战略,我们才能透过迷雾,看清事物的发展方向,做到心中有数、脚下有路、眼里有光;越是在矛盾丛生、纷繁复杂的时候,就越需要战略,才能分清主次,真正找到病院,并且有勇气和决心痛下针砭,敢于用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谋篇布局。
我们可以鼓励客户跳起来其摘苹果,但不能鼓励他去摘星星。前者叫战略,后者叫忽悠。好的战略要讲究审时度势,将就目标和能力的匹配,将就适度超前原则(太超前不被时常接受,要跳楼;太滞后坐失良机,要饿死)。如何适度超前,其中大有学问。
战略定力是一个人成大器必备的品质。定力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二十能拒绝诱惑。认准方向之后,“咬定青山不放松”。一个人有定力,是因为有抱负,看的长远,沉得住气,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心无旁骛。
没有强大的底层系统,就算读万卷书也是个书橱,就算行万里路也是个邮差。
底层系统不是知识,而是哲学和方法论,是认识问题、把握规律的要害,也是所有人建立战略思维的根基和出发点。
一个人不能选择时代,但可以选择内心的光明。在王阳明所处的那个时代里,宦官擅政,诸侯叛乱,豪强兼并,民不聊生,他又被贬到贵州西北万山丛棘,面对蛊毒瘴疠······但就在这压抑至极的黑暗之中,他迸发出了自己的万丈光明。
方法论
马克思主义最宝贵的不是结论,二十剖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马克思之前,西方哲学界多事以形而上的思辨为主;在马克思手里,哲学才真正变成手术刀。实践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区别于其他旧哲学的根本标志。
四年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系统学习,让我成了方法论的坚实拥趸,我坚信方法论远比那些公式、信息、模型重要得多,一个人如果掌握了方法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够事半功倍,少走弯路。
当代投资大师查理·芒格认为:“思维模型是你大脑中做决策的工具箱,你的工具箱越多,你就越容易做出正确的抉择。
做为过来人,我非常建议年轻朋友多度一些经典作品。在这个信息大爆炸、新概念满天飞的时代,啃经典是最有效率的学习方式。毕竟那是我们祖祖辈辈都推崇的好东西,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选择,我们应该也去试一下。当然不是说这些经典就一定适合你,但这个“学习、甄别、再认识”的过程是必不可少的。
我(王志纲)有一句话传的很广:“什么是专家?专家就是深刻的片面。什么是领导?领导就是浅薄的全面。”
在战略方向没确定之前,是战略决定成败;在战略方向确定之后,是细节决定成败。如果战略方向错了,细节再完美也没用,执行力越好反而败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