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群里,说起孩子爱不爱学习的事来了。突然,我就想到了自己。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绝不是一句玩笑话。我相信每个小时候贪玩没好好学习的人都深有感触!
我小的时候,学习不是特别努力,但还行,成绩也说的过去。一到初中,正好赶上学制改编,初中二年改成三年。刚上初一本村初中取消,被合并到邻村。人多班乱,那时候的家长也不太懂得教育,最多就是有口头无实际行动的那种。我属于贪玩,自制力差的那种。所以学习一落千丈。经过复读,费劲吧啦的,托人找关系上了个比较不错的高中(当年,绝大多数人初中上不完就都辍学了)。可是由于基础差,高中课程也紧。成绩还是不理想。但是,考大学,跳出农门的思想已根深蒂固。所以,一心想考上大学。八十年代末,正是考学最难的时候。村里根本没几个考上高中的。几年都不一定有个考上大学的。那时的我,学习时紧时松,压力大,又贪玩,属于那种内紧外松型的。大学最终也没考上。心有不甘。眼看别的同学都复读去了。(那年我们全班71人,只有一人上了大专线走了)。自己是即想去又怕去!没有那个信心。父母也没说让我去复读。所以就没再提上学的事。
毕业在家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整日偷偷落泪。没多长时间把自己窝了一场病。我和另一个发小成了乡临们议论取消的对象。“看看你俩,念书!念书!念了八大开,学也没考上,身体还垮了!哎!跟你们一般大的人家孩子都有了。你俩这是落了个什么?!找个婆家也找不到好的了!”是呀!那个年代,正赶上早婚早育。一般农村的孩子十六七岁就结婚。二十岁结婚就有点晚了,二十二三再结婚那绝对是晚婚。像我俩这样的,初中毕业又复读,不行再复读,又上三年高中。所以在农村自然就变成了“大龄”青年。当年,我上学的时候,我弟都结婚有孩子了。我俩背负着重重的压力,都不经常出家门,生怕被人笑话。眼看着别人去赶集上庙会,心里馋的慌也不敢跟家里人说。最难熬的是过年。一过年又大一岁,大家都走街串巷,走亲访友,县城,镇上到处游玩。我家像犯了错的罪人一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唉声自叹:“你说咱俩这是干嘛呢?怎么连门都不敢出了?心飞的比天高,这腿像被什么铸死了一样迈不出去。”有一天,我俩实在憋不住了。商议着咱俩一定要出去溜溜。各自骑上一辆自行车,找个偏僻的小路,不管它是哪?咱俩就一个劲的骑,骑哪算哪!说好了,那天中午,咱俩简单吃了口饭,趁家人和乡亲们都还没来得及出门在大街上闲聊。我俩就赶紧推上自行车往外走。到了会合地点,互相瞅了瞅。说:“奔哪?”又不谋而合的说:“顺路往西走,走哪算哪?”那天
那天下午,路是崎岖的,天是蔚蓝的,心是放飞的。我俩如同监狱里的囚犯越狱逃跑般的感觉。终于获得自由了!长期压抑的心可以舒展一下了!那时候真傻!活的一点自我都没有。怕给家人物质和精神上舔负担。最怕成为别人谈笑的话题!
在落榜后的日子里,天空似乎没有蓝过。阳光仿佛也不曾灿烂过。在“认命”与不甘中苟且偷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