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是我们疫情以来第一次回老家拜年,早上7:50出发,,路上开车一小时,大概8:50就到了,在大姑姐家稍事休息,然后开始拜年。
以前拜年了,都是跟着堂妯娌们一起拜年,我们大约有十来个人吧,也是一支不小的队伍,因为我们不常回家,所以也记不住谁是谁家?属于跟随者,但是流程还是比较熟悉的。
“伯伯,大娘过年好,给你们拜年啦!”
“好,过年好”
“大娘身体怎么样?”
“挺好哩”
“快上屋里坐会儿,外头冷”
“进来喝口水再走,暖和暖和”
“不啦,俺们再转转,还有几家哩”
……
有认识我的,还拉着我的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还走吗?在家里住两天吧!”……反正你一句我一句很是热闹,过年的气氛也一下子被烘托上去了。所以女眷们拜年只是话说到了就可以了,一般的不真的跪下磕头的。
今年呢,因为我们回去的比较晚,没有跟上大部队,所以我们一家三口转着拜年,虽然流程差不多,但是老公作为男人,他们是要跪下给长辈磕头的,其实我是有些不习惯,所以去的第一家我一直站着说话,但是我看到老公实实在在的跪下磕头,我站在旁边,似乎有一些小尴尬,还有一点点不自在。所以在后边的几家我也开始跪下磕头拜年,我明显感觉到,当我跪下的时候,长辈的态度也有些不一样了,话语中明显的带了些许的激动,我的内心似乎也有一些莫名的东西在涌动。
虽然拜完年羽绒服也弄脏了,膝盖还有一丝丝的疼痛,但是我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臣服的感觉,正是这一份臣服,让我的内心多了一份平静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