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所愿,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更多时候,未然历史为我们提供了事情发展的多种可能,从另一方面为我们揭示随机性的随机,在塔勒布《随机漫步的傻瓜》中就有很精彩的论述。
很多事情成功了,并不是决策有多英明,而是运气导致了成功,这在币圈更常见。
理论和实践在理论上没有什么区别,但却实践中有。
再好的方案,当它真正开始落地的时候,已经不受推演、沙盘所左右,而是随着时间不时抛出的随机事件。
再想想,多想想,看还有什么细节没考虑到的,这通常是我们推进一个方案实施过程中,经常提醒自己和我们身边的小伙伴们,这些小伙伴也仅限于我们目之所及。
如此这样,我们是否就不用树理论、做方案了,其实不然,理论永远是指导实践的第一法则。
知难行易,这是悬挂在南京总统府孙中山起居室的一幅字。
孙中山在一次演讲中,针对王阳明先生的知行合一,提出了知难行易。批评革命党人不能很好贯彻革命宗旨,指出其奉行不力的思想根源在于知难。
这和我们经常听到的知易行难,好像不太一样。
知行合一,无论是知,还是行,知应该排在第一位,知是行动的向导。行,是在已知的道理或经验的指导下进行的,而知更多的是探讨未知的领域。
知易行难,在强调行动实践很难落地,而知难行易,在强调知很难,这个知是真知,真正的认知,不是自以为是的知。
认知的本质其实就是做决定,也就是决策。
获取解决行难的知也就是在创造新知,发现事物本质的规律。
这个问题,其实稍微思考一下就会对我们的认知有一个新的提升,也不用采取强制达成共识的各种非常规手段。
行难,在于没有真知,比如吸烟者总在说戒烟,但一直没有成功,其实还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创造知识比运用知识更难,探索方法比运用方法更难,认识规律比按规律办事更难。
世界之所以是这样的构成,取决于你的认知。
两个农夫在锄地的空闲聊天,说皇帝那么高高在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一定用金锄头锄地。
见识远比知识重要,所以就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个论点其实也有待商榷,对一个诸如数学家纯理论研究的人来说,行万里路好像还真不如读万卷书。
我们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一定不能被某一个论点所左右,也不能被某一个现象所迷糊。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我们今天的自己已经不是昨天的自己。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讲战略思维,战略思维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好像战略思维都是部队高级指挥官,公司高管,单位领导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们普通人也应该有战略思维,战略思维要求我们同时具有空间思维和时间思维。
换句话讲,考虑问题要再长远点,要外宽泛点。
深圳经济特区就是知难行易的一个典型例子,包括现在建设粤港澳大湾区,这都是国家战略,着眼于时间和空间。
中国经济中心从历朝历代来看,汉民族的经济中心随着外部环境的影响之深,从秦汉西北开始,游牧民族基本活跃在他们的正北方,唐朝长安一派繁华也造就了洛阳和太原一时的无比繁荣,草原经济中心一直往东移,到明朝定都北京,女真族也游走在东北的白山黑水间。
明清错失了工业革命以及由工业革命带动的大西洋经济圈,但中国经济活动的触发地带已经在沿海地带初现端倪。倭寇横行在东南沿海就说明了钱在哪儿,事在就哪儿,人就在哪儿。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同世界湾区建设一样,上升为国家战略,同时也被寄予了厚望。
大部分生活工作,我们用已知去指导现实,已经能让我们荡起双桨,快乐地歌唱。
虽然有随机性,通过提升自己的认知,以指导自己的实践,事情成功的概率还是会更大一些。
还有一些会让生活更美好的,依然值得我们去追寻,仍然需要我们去探索新知,以指导我们的实践。
比如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贪婪我恐惧,就够格一辈子的。格物致知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