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计划,身体和年龄自顾自的走,不理会你是否愿意。象牙塔里的安适和平静迎来闷头一击,破碎的破碎,丢失的丢失,满目疮痍。
被推搡,拥挤,身无长物,唯有一份等待打磨的年轻,就这样来到十字街头。人潮汹涌,恍惚间仿佛置身电影场景,画面虚幻,人声嘈杂,光影混乱,睁大双眼也看不清面前,时不时挨几下巴掌,也不知道谁出的手。
始终想不明白应该怎样给“年轻”下一个定义,亦或是,为23岁以后,未来的生命做一场冒险,这个题目过于庞大和复杂,不敢轻易下手,但无论怎么说,一切总归是矛盾的集合,且唯有一点可以确定:始终孤独(终点的形而上和过程中的形而下)。
孤独,一个被人嚼烂了的词语。若是谁提起,就会被觉得无病呻吟,滑稽幼稚。幽默的是我们都会碰到这个词,尽管性质不同,但对它,我们更善于掩藏,羞于开口。成长嘛,掩饰呗。
说起成长,有扶摇直上,风生水起;有尘埃生花,暗自幽芳。也许是理想主义幼稚的幻想,也许是受(我自私的)个人主义影响,也许是想的过于简单美好,始终觉得这是一个不能以实物来评判的词语,而要归诸于自身的丰盈和满足。哎,停吧,到这又落入了月亮和六便士的未解问题,虽然自己有了答案,但,能怎样。
我是一个偏爱单调的人,这个单调,是单调的热爱。房间里若有一个能宠爱着的事物,就足够湮灭大多数孤独,或是得到一种快乐的孤独。借用王小波的话:“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走着呗,就这样走,找着六便士。若是哪天想要寻找月亮,也要一边走,一边高声歌唱,伶仃步履,肩负失去,面对孤独,不必回头,不能回头,不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