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行走,无论远近,都是怀揣梦想而行。只是每个人有不同的命途,不同的选择,所以行走的方式也不一样。
对于撒哈拉的迷恋多半是源于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正是那份爱恋,所以想亲眼所见。金飞豹春节前已经做好计划,本打算从塞内加尔作为出发,但当地局势不稳定,改道加纳。非洲给常人的印象,无非是贫穷,落后,荒凉,黄沙漫天,日月星辰清晰可见却少雨。如果换一种思维,那就是它的特色,太阳垂落染红了沙漠像熔化的铁浆,又随风不断地翻腾,天际繁星无边,可能谁都希望有一瞬流星,许下一个愿。
初到非洲,自己还未知晓,已身处于世界的中心,处于零度经线上。或许是巧合,出发点便是世界的起点,正是一个好的开头。始程途径非洲的城市与村庄,留下许多记忆,定格在相机里。即使生活相对于我们来说是艰辛的,可那里的人民依然开心,惬意。其实没有什么艰辛,只是各自有不同的追求,去做不同的事满足于自己的内心。苦是一种感受,可诉说但不可持续,愿与不愿在于自选。如果非要找个共同点,我想那大概是,世人皆为安定美好的生活方式而前行。
路途遥远,不会一番风顺,有时不得不驻扎帐篷休息,沿着水路前行更是危险丛丛,但沿途也饱食各地风俗美景。孩子水中嬉戏玩耍,沙漠里的黄金,悬崖上的村庄,村民的盛宴,一一见证沙漠里的奇迹。如非眼见,会有多少人相信。穿越撒哈拉的苍凉,见证撒哈拉的历史变迁,这是对它的敬畏。
“探险活动越深入,人也将越接近自己的内心与灵魂”,金飞豹用生命行走,经过六个国家,加纳,布基纳法索,马里,尼日尔,阿尔及利亚和埃及,完成对世界第一大沙漠的科学考察探险。他说“从小我就有很多梦想,它们就像灯塔一样指引着我走过了很多路”,他的脚印留在了撒哈拉,即使被风磨灭,可留存的记忆存于人心之中。生命是用来行走的,真正指引的是自己的内心。生命或许在一定的极限状况下,对自己的追求与渴望才会了解。不央求你的志向多么弘大,但求行走的你越来越接近所追求的。
穿越一次撒哈拉,是一次探险,是对自己生命的见证,也是在升华自己的过程。遇过阻碍,但不得不迎头而上。烦躁,焦虑,无济于事。丢过骆驼,被警察局拘留过,旅程也曾在中途中断,但那种不舍激励着内心坚持走完。不留遗憾,让它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于大千世界,每个人何尝不是在行走,都是梦行者,只是用不同的路数演变不同的人生。但你要确认,像金飞豹一样走下去,走完,“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说着说着像是在激励人一样,可事实的确如此,激励的是内心,说明有了共鸣,生活中或许存在于类似的情况,有时来不及细细地思考,就已经遗忘。如果心够静,思虑的越深,对生活细微的查探,生命也不再荒芜。有时总容易被现实打破,那是你还没做好准备,将要来的暴风雨是否能够挺过。
梦行者,行的是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