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了

那是不是哭泣的的声音?

那是不是梦中佝偻的背影,

传来的声音?

听的模糊,听的泛化,

我已陷入一片白地。


一棵树以它的声音告诉土地,

在生长,

发芽、成熟、结果

一棵老树经历了它的一生

结出了果。

成熟的果子永远向下落,

将来又成为另一棵,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老树你可还记得你来自哪?


大树老了,

经历风霜,树心空了。

枝条总残留有几片新叶,

来恍惚我们。

我心里的大树,

她却像老树一样老了。


想过她会离开,

在我也有小孩绕膝的时候,

我叫她妈,孩子叫她姥姥。

想过她会离开,

在她老的双腿都不能行走,

我白着发推她漫步在阳光下,

从不去想她现在就老了。

高高的堤坝,

我站在上头。

听远处传来的黑鸟鸣,

那是最原始的哀乐,

最无力的声音。

在陪我一起用悲情感染神明

祈求她老到我也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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