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发博文整整两个月,再不写点什么可能就麻烦了。
前天晚上等血月等到四点半,突然收到DM的信息。当时亚特兰大时间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半,聊到我这边五点钟,各自睡了。DM说聊得好舒服,我可能是实在太困竟不觉得,附和一句“是呀是呀”然后打招呼去睡。母语环境里与不同性别的聊天就像说双语,话题有天壤之别。然而要是控制得当,不管是生活还是形上都有诸多乐趣,反之则不出几分钟便觉无趣。
语言课的时候有个舍友,是山东的女生,性格直率乐天,喜怒哀乐全在脸上,爱看银魂,有一个kindle。正课开始后宿舍分开,前些天重聚,回校的公交车上她说,和男生们聚餐聊天可有意思,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你不知道的,像野史啊政治啊当前形势啊”。我问她可是当真对当前形势感兴趣,回答肯定。我于是想起大四时认识的那位地质大叔,不过研二却极老成,谈吐果真就是“野史与政治”。好还是不好呢?似乎这么干的人看起来活得还都挺开心,只不过我不大感兴趣罢了。
来这边之后不大交往国人,日本人倒是认识了几个。唉,什么时候能跳出总想总结出点什么的怪圈,能像日本俳句那样——“把手/都插进衣兜里了呀/跑步社的人”(天冷了,冬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