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杯,哈姆雷特!我说道。你想和
烤炉,这农家的灵魂一道饮它
还是和着四面八方的血的激情?
但他没怎么被惹恼而是说:“啵——啪!”
什么?我问,他回答:
“西藏人他们这么说!”
并且继续道:“处女们,啊是的,她们知道
何时树在生病!……但我了解囚犯们。
试想象一下,他们中的一些
屁股巨大,巨大仅因为
对同一罪行的沉重记忆
迫使他们无辜下蹲,
除非累积了频繁的鞭笞,
或者焦油臭气……
‘电车不开了!’那女人说。而男人
回答:‘船晚点的话更糟糕,
你,就像一艘船,在你体内
身下保留了一条不间断的航线……’
是的……而处女们,是的,
她们知道何时树在生病……她们的纯洁清白之织物
始终盖在雄性嫁接物上,
即便他们的长袜由妓女的发织就……
(弗拉基米尔·霍朗—— 《与哈姆雷特之夜》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