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之后,人就消极了,而非创伤后成长,知识分子往往关注的是随机性带来的负面反应,很多知识分子关注的只是脆弱性。也就是说发生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而非正面反应(反脆弱性)。
你怎么创新?
首先,尝试惹上麻烦,你要想创新,就是先遇到困难,甚至主动的尝试遇到麻烦,这个大家理解吗?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做油田工作时,不认识油田里的人,那怎么办?就要找到油田的负责人,先跟门卫的人打招呼、询问,这就叫惹上麻烦,故意撞一下,哎呀,对不起!然后开始搭讪,所以要惹上麻烦。
创新和成熟源自最初的创新必要性,你要得到的东西有必要性,你必须要去创新,但却超越了满足这种必要性的状态,有一句拉丁谚语说的就是艺术家成长于饥饿之中。古罗马诗人奥维德也就认为困难唤醒了天才”对挫折的过度反应所释放出来的多余能量成就了创新!
来自古人的这种思考,比它表面看上去更博大精深。现在社会的方法和创新思路往往与它在许多层面上大相径庭,因为我们现在往往倾向于认为,创新来自于体制的资金支持,并通过规划或者把员工送到知名学府,由知名的创新与创业学教授进行培训,或聘请顾问来实现。
古人说的是对的,你需要承受痛苦,所以只要你从现在开始注意,从工业革命到硅谷的诞生,是那些从未受过高等教育的技术人才和创业者对各类技术飞跃做出了绝大部分的贡献时,你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从工业革命到硅谷的诞生,是那些从未受过高等教育的技术人才,还有创业者,他的观念是这些人是生活所迫,想改变命运,所以他们才有这样创新的动力。的确,比如比尔盖茨,大学没毕业,大家都知道马云高考很多次。
很多人,像伟大的罗马政治家监察官老加图,就将安逸(几乎任何形式的安逸)视为通向堕落的道路。他不喜欢所有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因为他担心这样会削弱意志。而且,他担心这种弱化意志的事件影响的不只是个人层面:事实上,整个社会都会堕落。
富不过三代,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为什么很多的企业家,宁可把自己的财富捐献出去,也不留给后代,因为他们认为这样是害了后代。比如我们看的那个淘淘忘了先生,他就表明:将自己的财富捐献出去。大家都说这是大慈善家,总是在捐款,因为他说道他要给儿子留下的仅仅是很小的部分,这些都是比较明智的人,也就是说应该去创造财富,财富要留给谁,如果都留给后代,那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留给后代最重要的是一种精神,反脆弱的精神。听到一个笑话,把财富都归后代,说什么傻逼酒店,还是我们家开的,他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得到的太容易。历史记录表明,对社会来说,我们越富有,就越难量入为出。富足比贫困更难对付,为什么富不过三代,因为富有很难量入为出。
大家可以看到,第一代企业家,创造财富的,没有挥霍的,看到太多的老企业家们,依然穿着布鞋和做出租车,大家可以认真看,体会会很多,在坐的如果是第一代创造者,你不会去挥霍;但也有买飞机的,但是人家是为了来创造更多的财富,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作者说航空领域内最近观察到的一个现象是,自动化飞机的出现大大地降低了飞行员面临的挑战,使得飞行对他们来说太舒服了,甚至舒服到了危险的地步。包括现在正在开始的自动驾驶车,这就意味着以后我们将不会使用普通驾驶车,使得司机和我们每一个人都非常舒服,但实际上也就舒服到危险地步。
由于长期缺乏挑战性,飞行员的注意力和技能逐渐钝化,而且真的酿成了机毁人亡的惨剧。有人说,好马与劣马一起赛跑,最终会越跑越慢,而与更优秀的对手比赛则会越战越勇,并一举夺魁。
我们都有这种感觉,想让自己发挥出超强的能力,你要跟强者一起,而不是弱者,比如跑步。
你要想成为强者,你要选择优秀者做目标,而不是比你弱的。所以压力源、反毒物兴奋效应与挑战的缺乏都会导致应激反应不足,从而降低最佳表现的水准。诗中有这么一句话:“信天翁巨大的翅膀阻碍了他的飞行。”过度补偿机制往往隐藏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长途飞行后最好去健身房锻炼以消除疲劳,而不是坐下来休息。
前天,在办公室里给员工说,你坐在这里工作,会觉得累吗?很多人在看很久电脑,感觉工作累了后,就会闭目养神或靠着休息会。长途飞行后的飞行员最好去健身房锻炼以消除疲劳一样,同样大脑的部分的作用不一样,正如我们一天内学习不同的科目(数学,语文等等),这就是大脑不同部分的活动。
实际上高效率的人,为什么高效率,因为懂得这个原理,不会像低效率的人躺下休息或者坐下来休息,高效率的人是一直在工作,只是工作的内容不同,做完这项工作后,这块疲劳了,换另一项工作,让大脑休息。
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小伎俩,如果你急着要完成某事,不妨将其交给办公室里任务最繁忙的(或第二繁忙的)那个人去做。大多数人的空闲时间都会被浪费掉,因为空闲时间会让他们无所事事、懒惰、无心向学,而一旦他们忙起来,他们往往会在其他任务上也更为积极。
过度反应在这里再次显现,这点大家理解吧,为什么让最忙的人去做,因为平时最努力的人比较靠谱,有一句话说“激情成就梦想,状态决定成败”,因为状态好,所以越忙的人,交给新的任务,完成的越好。
作者发现了一个陷阱,在讲课过程中会议组织者一直告诉我,演讲者说话的声音要响亮,应学会像电视播音员那样用假声说话,甚至可以在舞台上跳舞以博得眼球。有些出版社还把作者送到“演讲”学校进行培训,当第一次有出版社建议作者这样做时,我当即决定换一家出版社出版我的书。
事实上,作者觉得演讲的时候最好轻声细语,而不是声嘶力竭。最好稍微降低音量,不那么响亮。当作者还在交易所当交易员的时候就意识到,音量大小与成交顺序恰好相反:与黑手党老大一样,最沉默寡言的交易员才是最强大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足够的自我控制能力,让观众必须努力才能听清,这有助于他们切换到积极的思维模式下。
人们曾对这种注意力反论做过一点点调查:“言语不流畅”的效应是有实证证据的。精神集中可以帮助我们进入更高的思维层面,激活更具活力、更善于分析的大脑机器。管理学大师彼得和精神分析学家雅克在各自的研究领域内都有大量拥趸,而他们的讲话风格却与那些装腔作势的演讲家或者长期受训的电视播音员截然相反。大家想一想这是为什么?在这么多人的压力之下,会相出来更好的让听众注意的方法。
过度反应机制或类似的机制会使我们在有一点点背景噪声的地方更好地集中精力,就好像对抗这些噪声的行为可以帮助我们集中注意力。人类总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从欢乐的气氛中洞察不和谐的声音,在大声的喧哗声中辨识不一样的信号。
小时候,我有这样一段经历,上小学和中学期间,家里刚刚有一种组装的电势,姑父给我家组装了这部电视机,招引了以前北京胡同里的人,屋里满满当当的人,导致我没法学习,那怎么办?
不能不让别人来,因为那时的氛围都是邻居之间互相帮助和支付,父母不愿意不让别人来,所以我学会了一种“闹中取静”的本领,这就是反脆弱性。
后来可以做到任何声音都听不到,完全进入到书里面,反而练就了读书的效率,所以我才可以给大家讲书,大家可以练习一下,并不是非要在特别静的环境下才能读书,在高铁,飞机上怎么办?必须要看资料才能完成工作,而没有非常安静的环境,你怎么办?在任何环境下,都会有人成功,所以大家要提高反脆弱能力。不仅我们天生具备过度反应的能力,我们有时还需要一些噪声。
像许多作家一样,作者喜欢坐在咖啡馆里写作,不是说非要找个十分静的地方写作,咖啡馆里大家可以想到是十分喧闹的,这样会更加促进人能闹中取静。只要想想我们一些人的睡前嗜好,有些人喜欢听着树叶的沙沙声或海涛声入眠,有人需要听歌,大家可以看到,都在寻找噪音。是不是更容易理解“反脆弱”。
现在甚至还有制造“白色噪声”的电子产品,用来帮助人们睡得更酣,这些小小的干扰就像毒物兴奋效应一样,过了一定的临界点则过犹不及。当作者听到“创伤后”一词时,顿时灵感一现,突然意识到,反脆弱性的毒物兴奋效应其实只是某种形式的冗余,由此所有与大自然有关的想法融会贯通在我的脑子里,这些都是冗余,大自然喜欢反复印证自己。
比如我们人类有两个肾脏,额外的器官,许多器官还有额外的容量(比如肺、神经系统、动脉机制),然而,人天生却不喜欢冗余,人类历来喜欢欠债,这与冗余完全相反。比如将5万美元闲钱存入银行,或更好的是将钱藏在床垫下,这就是冗余;欠银行同等数额的资金,即欠债,就是冗余的对立面。
冗余这个词很不明确,因为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它似乎就是一种浪费,除非发生意外情况,然而,意外通常会发生。怎么办?冗余不一定无用,它可能非常有用。例如,如果你为了保险起见在仓库中储备了多余的库存,比如说,化肥,恰好由于化肥生产国发生动荡导致化肥短缺,那么你就可以以高溢价出售多余的库存。
如果你有额外的石油储备,你也可以在油荒时获取高额利润。最关键的是你要拥有负债的思维。事实证明,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过度反应:它就是某种形式的冗余。九头蛇怪长出的另一个头是额外的,也就是看似多余的,与人类的肾脏没有什么不同,与承受额外压力的额外能力也没什么区别。如果你误吞了15毫克的有毒物质,你的肌体可能会变得更加强壮,为对抗20毫克或更多的毒物作好了准备,其副作用就是使你的整体变强。
你能承受的这5毫克额外的毒与你贮藏的其他重要或必要的物品,比如说存在银行的闲钱,或者存储在地下室的食物,并没有什么不同。让我们回到创新的驱动力上:从挫折中产生的强于常人的动力和意志力也是额外的能力,与储备的额外食物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过度反应的系统一定会采用超额模式,建立额外的能力和力量,预期更坏的结果,对有关危险发生概率的信息做出反应。这个需要你一定要未雨绸缪,不能随意乱花,如果你要想富超三代,这种精神一定要传递下去,不能给后代太多,让他有应对危机的能力。
跟大家分享一个赚钱的秘密,你要有反脆弱的意识,你会捕捉很多机会。比如俄罗斯给欧洲断气,天气变冷,欧洲是十分紧张的,出现能源危机,能源危机会造成欧洲缺电,却气,断煤,这就造成有储存的国家挣钱,能源就会涨价,这时你要买与能源有关的股票。战争会造成什么呢?资源和黄金就重要了,大家可以观察下我说的是否正确?这里面就说明一个问题,你要增加反脆弱性,绝大数人会从这里面看到负面的,但是你要这里面看到赚钱的机会。
当然不能乱买,是需要分析的,从机会主义的角度说,这种额外的能力或力量本身也可能是很有用的。所以即使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这种额外的力量也能带来一定的益处。告诉你碰到的下一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分析师或商学院教授,冗余不是防御性的;它更像是投资,而不仅仅是保险。
再告诉他们一句,他们认为“低效率”的事物往往是非常有效的。作者不知道是什么学历,对高学历的人似乎是有成见的。事实上,我们的身体会通过一种非常复杂的方式洞察周围的一切可能性,其评估风险的能力远远强于我们的智商。
很多人往往低谷自己的智商,你的细胞都市活的,你要尊重它们,它们对身体的反应是很迅速的。风险管理专业人士往往通过回顾历史来推断所谓的最糟情境,并据此估计未来的风险,这种方法被称为“压力测试”。他们往往将历史上最糟糕的经济衰退、最惨烈的战争、最不利的利率波动或最低的失业率作为对未来最糟糕形势的精确估计。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注意到以下矛盾:这个所谓的最糟形势在发生时,已经超越了当时历史的最糟形势。可是,这个关键的逻辑却被忽略了。这就是说现在社会就是最糟的情况。但是回升期马上到了,物极必反。
我把这种心理缺陷称为卢克莱修问题,因为拉丁诗人兼哲学家卢克莱修写道,只有傻瓜才会认为世界上最高的山脉就是他亲眼所见的最高的那座。而我们却往往将此生所见的辉煌视为这世间的最高成就。我们这样做已经有
几千年的历史了。在法老时代的埃及,文员们会跟踪尼罗河的最高水位标记,并据此估计未来河水泛滥的最坏情况。最糟的情况才会去考虑,它会预测未来。大自然总是为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作好了准备,总是能够未雨绸缪。
你的身体比你对未来更具预测性,想想我们是如何训练举重的:身体会过度反应和过度准备,以应对压力,确实是这样的,健身的时候更能体现反脆弱性,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比如健身时增加力度和重量。
通过这种方式,身体才能变得更强壮。我们要不要逃避压力啊?逃避的人为什么没出息,我们已经知道原因了,是不是?在拉着器械把手提起330磅重量等级后,我会去休息,而且确信我的身体已经预测到下一次我可能需要提起335磅的重量。
我在公共场所的妄想症逐渐消失了,我恢复了冷静。锻炼的好处还不只这些,我还意外地获得一项好处。每次我在肯尼迪机场的候车区门口被那些执意要载我的豪华计程车司机骚扰时,我便会平静地告诉他们:“离我……远点”,他们就会落荒而逃了。这是思维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是,这也有一些严重的缺陷:在一些读者见面会上,有些读者实在难以接受一个长得像保镖一样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们要么瘦骨嶙峋,要么肥胖臃肿,但他们实在不应该看起来像个屠夫。其实作者是在夸自己的身体很健
壮。再说一些可以让达尔文主义者好好动动脑筋的事,这是一位风险分析师、我最喜欢的调侃对手,是作者的朋友,最喜欢唐侃他。阿伦·布朗告诉我的:“健康”一词本身可能就相当不准确,甚至含糊不清,而“反脆弱性”超越了一般的健康状态,这帮助我们澄清了概念的混淆。
什么是“健康”?是身体状况根据过去的特定环境进行调节,还是进一步针对预期的高压或更高强度的环境进行调节?许多人会选择第一种适应能力,而忽略反脆弱性的概念。但如果他们以数学方式写下自然选择的标准模型,他们会看到过度反应效应,而不仅仅是维持“健康”状态。
要维持自己的健康状态,而是增加一些压力,使你身体适应恶劣环境,使他更加健康,这就是从健身中体会到的,天天跑3公里这是维持,如果你逐步增加,那么你的耐力会增加。
作者认为,即使是研究了创伤后成长背后的反脆弱性反应,并展示了相关数据的心理学家,也未必能完全理解这一概念,因为他们在选择用词的时候,很容易会将其与“复原力”混为一谈。也就是说反脆弱与复原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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