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看时迁这样子喝酒,就问时迁,“时迁兄弟这是怎么了,难道心中也有不平之事吗?”
“军师问得正是时候,小弟自从上梁山水寨以来,多陈蒙各位仁兄照顾,吃喝上倒也不愁,可是亲近大头领晁盖的那帮人就是看不起我,说我虽然有飞檐走壁的神奇本领,可是终究只会偷鸡摸狗,要不是看在宋公明哥哥的面子上,根本连看大门的资格也没有,他们说的真是...真是气煞了人!”
石秀听时迁这么说完以后也坐不住了,他跟吴用说,“不错,我们两个当初是一起来投奔水寨的,虽然我们在祝家庄上是犯了点小错误,但要说我们侮辱了梁山好汉的名声,小弟确实是觉得有点冤枉,小弟虽然不曾立下很大的功劳,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上阵时也没有畏缩不前吧?怎么大头领以前的那帮弟兄就总是贬低我们呢?贬低我们也就算了,还连带着说二头领宋公明哥哥的不是。”
戴宗听完也觉得确实是这样,他们这帮兄弟基本上都是后来宋公明哥哥一力保举上山入伙的,平时看着大家是没什么问题矛盾;可一涉及到各自在山寨的权利问题上就都有了不小的争执。跟着大头领晁盖以前的那帮兄弟们经常合起伙来的欺负他们这些后来上山入伙的。他们的矛盾晁盖大头领都知道,可是他也不管,弄得他们这些后来入伙的人整天愁肠百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找宋公明哥哥说去吧,又怕伤了大头领二头领之间的和气;不说吧!天天如此心里的气也越积越多。也真不知道长此以往下去还能在水寨里待多久。
发完这些牢骚以后一时间大家谁也不说话了,在坐的众兄弟们就跟互相商量好的一样互相敬酒,酒倒杯干,一杯又一杯也不停歇...
吴用跟大家一样一起喝着酒,酒到杯干,喝着喝着吴用自己却淅淅沥沥的抽噎起来,一边抽噎一边哀叹最后继而大哭起来,这个奇怪的场面倒是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戴宗上前扶住吴用问他,“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喝着喝着就哭起来了,莫非家里有人故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吴用哭完擦擦眼泪,一边叹气一边对戴宗说到,“弟放声大哭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梁山以后的前途而哭啊!梁山泊人丁兴旺极盛之时,就是你我等分崩离析之日啊!”
“先生何出此言那?”花荣着急问到。
“非是弟胡乱说此石破天惊之语,实在是水寨已到了弟快要预估的那个地步了,而这一切还都跟你我的切身福祸捆绑在了一起,弟怎能不因为此担忧颓唐害怕而哭呢?众位来梁山水寨已经有许多时日了,难道还看不出来现如今水寨内部的局面吗?” 吴用抽噎着说到。
“哥哥,你说的众位弟兄都明白,你只需要说句话,大家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今天我花荣把话撂在这,小弟愿为宋公明哥哥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违此誓,形同此箭!” 花荣斩钉截铁的说完之后就把船上带的箭支拿出来一只用手撅折成了两截。
众兄弟看到花荣如此,也一起心有灵犀说道,“先生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愿为公明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违此誓,则天理不容雷击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