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渐冻症的整体思考,一定要从孙中山先生开始,才不会迷茫困惑。
有识之士所以对台湾去中国文化,不寒而栗,并不是一时之争。
东西方文化传统都各有两面性。如何和平共存,共同面对最严肃的问题:如何用修心,开始自我拯救。
喊出“人心不死”,也要来自谁也无法征服的中文语境,孔子颜回的心,本来都来自难民营。除非这世界没有难民营。
美国心没死,但已经严重分裂,西方崇尚扭扭的传统,和中国无关,他们面对一个自己也无法征服的对手:救人的孔子。
微生高,还是一个屁股扭扭。孔子说:“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欧洲)而与之。
希拿礼小朋友才会拿自己最害怕的贫穷困苦,去威胁别人,啃树皮也要活下去的难民营,还怕这个?
并不是祖宗医学无能,过去前贤儒学偏重修行,敬(认真),有恒,但皆非仁人君子修的至德,别小看了保手足的艰难困苦,十个手指头的完整无缺,在核污染入海的今天,都快成奢望了。不一定是我们不努力,而是躲不开。
过去修身的儒学,没太多涉及难以描述的“修心”,那简直是下地狱。即便被没收点党产,比加沙难民营小朋友的在野党待遇,还高得多。
修尧舜道心者,对渐冻症这个物化人心的大病,可以不必花钱。
蔡老弟的病,看哭了好多人。但是别感情用事,那还是在术的认知层面。把全世界最好的科技,最好的药物,投之于茫茫宇宙,还是杯水车薪。
相信颜回,是世界上最省钱的医生。他的道,最难琢磨,因为文字不足以传心。
西医叫渐冻症,中医叫麻木不仁。
病人所以抱怨医生,故事大王庄子,虽然和孔子大夫处处作对。预言还是精准的,后世医生“道术已为天下裂。”
医术的范围,永远有限,而救儿的道可以无穷。
成年人的痛苦真相,我们大多数人,把最美好的时光,用于追逐那些致命的东西,然后用得到的全部和所有,去完成一道做不完的填空题。
孙中山先生师法尧舜,救人心的医道,是万万不能舍弃的。哪怕含泪接受十连败,无数父母亲依然会无怨无悔,坚持下去。
学子路和廉颇一样,勇敢去正视自己的毛病缺点,无关伤害与侮辱。直话都会得罪人,但是救儿共识这件大事,指望不了仵作来帮忙解决。
晚清那一个躯壳,难道不正是一个整体的渐冻症吗?
病人想少被忽悠,就要听取过去一位良医的善意忠告。庸医杀人,比比皆是。
做孙中山先生治渐冻症的病人,门槛极低,只需再捐1分钱。
不必冥思苦想,药方:挨骂。坦然接受批评,就是渐冻症的良药。
一位七十多岁还在骑自行车的老廉颇,应该不需要担心渐冻症。
他能力有限,顶多保护族人,应该把自己被无数中国人前辈祖宗,含辛茹苦治理多年的成功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子孙后代,挣一分钱。
挨骂最多的中国心,难以麻木,不会得渐冻症。
要深深感谢,那些骂过自己的人。骂重点,不波及平民百姓,减少伤害。
恢复正常中国人的常识,从小骂自己最多的,永远是最爱自己的妈妈。
无数恩将仇报,才能减少。多几个敢于负荆请罪的勇士。“对不起”的对联,远比空谈好,还不伤和气。
灾区讨厌千纸鹤,以后请改送对联。最真诚的一句对不起,慢慢填补心灵的空缺,形而上学的五百次,对侵华血泪史说“对不起”,形而下的地底余震五百次。自由选择。
上联:侵华史间侵史书不能登砰砰
下联:观音山上观山水无赖萧扭扭
恒联:空谈误国
站出来,勇敢践行孙文的十连败,远离日本麻生太郎。可以让子孙后代,有望不得这个麻木不仁的大病。
中国人一听到麻生太郎这个晦气名字,都很不开心,毋自欺也。
想改过不难,正名为:妈生汰狼。让他一听到就如获至宝。
世人谁不是妈妈生的?正常人类的母亲,不生育出一位知错就改的仁者,古之遗爱,难道非要生一条恶狼出来吗?淘汰狼子野心,是人类文明整体社会的共同需要。
为和平奋斗,选山农,带书生。
重新思考前人的心得:“宁愿心灵痛苦,也不要渐冻症。”
这条路是对的,妈生汰狼,就请义无反顾。可以节省好多个亿。
上医治未病,孙文是举世公认的上医,不需要老百姓花大钱去治理。
即便他的信徒们被绝水断粮,一时现状再落魄,一样富足到拥有整个天下人的信任和爱敬。因为志向是要成为治疗心灵渐冻症的医生,值得配备这个对等待遇。
重温“人尽其才”、“地尽其利”、“物尽其用”“货畅其流”,就是一位伟大的中国医生,孙中山先生,对晚清渐冻症开出的一个良方,沿用至今。
医国与医人,事实上并无不同。孙文之道,比外科医生高明,他留下来悬壶济世的招牌,依然是中国人祖宗的“天下为公”。全世界谁都会承认他是中医,中国人的医生,何必矮人一截?
不必用西方单一的思维去解决问题,物理上的舍近求远,还是重复建设。
身病再治下去,也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心病还须心药医,万病源心是中医的精髓。
恐惧于晚清渐冻症的弟弟,也姓蔡。同一姓氏的姐姐们,难道救自己的弟弟,还需要反复提醒吗?
下一个断交:危弟马拉。
欲为周朝八百年和平奋斗,理应顺乎天意民心,惩罚一下对重病在身的亲弟弟妹妹,也见死不救的哥哥姐姐。
周公之道至今还在艰难延续,旧的礼仪皮毛早就废除,一去不复返了。复古风的衣冠,可以有长袍马褂的私人自由空间,但不可能改变社会整体的正常生活,强迫他人接受。
改革开放的引擎之一“分田到户”,都艰难延续下来了,尊重原著—周公。
后面的人才有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智慧,去应对历史变局。
唯一不变的是,周公孔子一心保民的深意。
不能害民吃莱猪,这是常识。自作聪明的两独果,无论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渐冻症的危局,他们并不是心灵的医生,又想出来逞能。
果农关心的,永远不是一果两治还是两果一治。
只要他们在有生之年,能消灭光农民的水果,不让其腐败浪费,就是民族功臣。
如果先帝爷连一件吃水果的小事,都做不到,岂敢让几千万,甚至十几亿手足同胞,乖乖听自己的话呢?
治疗晚清的渐冻症,自以为比孙中山先生更高明的,可以试一试。
当年所有的医生和医术,为何对晚清灭亡也无济于事。他们缺的,并不是钱。
孙中山先生的十连败,一如今天的信徒们,全世界最穷,最没有钱的医生。
天,逼着他们去救人,几千万乃至八十亿人的渐冻症。
请问,没有孔大夫和孙大夫,有什么药和医术,能够大勇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