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这部电视剧去年暑假上线,一直大火,许多令粉们久刷不辍,笔耕不断。可以说自己挖坑自己填,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恨不得放大镜显微镜广角镜齐上阵,个个玻璃渣里找糖吃。
有意思的是,令粉的年龄跨度很大,小鲜肉们撑起的网剧,却因为演员卖力颜值高,剧本良心有深度,剧情紧凑有高度,台词丰富有广度,成功圈粉百万人。
看过很多剧评和深挖文,写得精彩的基本一一点评,如今第六遍看《陈情令》,也想做一次深入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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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云深不知处初见,我是蓝湛
云深不知处向来是仙门百家尊崇之地,雅正端庄严于律己,一直都是蓝氏百年来引以为傲的戒律清规,更是修仙之人行走天下的立身之本。
我自小便谨遵教诲,解兄长之烦忧,慰叔父之平生。十余年来,我从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成长为独步天下罕有其匹的少年,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甚至以为,天下我辈皆当如此。
一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那个人,俊眉修目,眼含春波,修身玉立,潇洒恣意,偏偏又顽劣异常。前一秒才被他失灵的见识吸引,后一秒就被他巧言善辩惹得心烦意乱。君子不逞口舌之快,不怕他言多有失,我自有禁言妙技。果然,他口不能言着急顿足,我脚步一顿差点心软。终究还是走了,不知他.......
禀明兄长方知果真云梦世家子弟,他虽话多亦有些见识,禁言于他终究是我有失。亲自山门来接,只见更深露重,却不见那人。往返四十里独寻拜帖,倒是个有担当的。
安顿了江氏姐弟,他迟迟不归我心有担忧,怕他晚归难进,月夜高台我独自相候,远远见他雀跃而来,不及远迎他已破去结界,月夜风高,他无视我高楼久候,翻墙越楼手拎好酒。
突然见我着实吓他一跳,眼角眉梢都漾出笑意。我故意提醒他今夜所触家规,他却出言轻佻含眉嬉笑全无愧意,我飞身而下有心打过,他却剑不出鞘腾挪巧躲,我这方好胜心切他只在意酒不离身……
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心生欢喜又苦恼雅正难当。打碎酒坛他撅嘴卖萌似乎心生气恼,我心有愧意稳下心神欲领他进门,他却飞身上房,漫灌满饮。酒后恣意于他是小菜一碟,清眉一扫闭口难言是我杀手锏,这场明争暗斗我竟觉得有趣。
遇见他以前,我从不知自己有这样一天,这样口不能言或口是心非。
明明实在关心,却假装不在意;明明很佩服却总说他无聊;明明想讨厌他讨厌的避尘随时出鞘,却又分分秒秒被他的言辞吸引避不可避的注视他的背影。
我,还是那个人淡如菊心如止水雅正端方的蓝忘机蓝湛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仰望夜空不禁长叹。兄长说,这个魏公子不错,可以交个朋友,他功夫不错?我哥他能不要这么直白么。我愤而远走,疾行的脚步却不小心出卖了我的内心。
魏婴魏无羡,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一、云深不知处初见,我是魏婴
云深不知处向来是世家楷模,江叔叔允我随师姐和江澄前去求学。真是太爽了,可以换个地方玩耍。这旅行太期待了。
云梦天大地大任我游,这么多年拼死拼活玩儿的那叫一个通透,莲花坞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更没我没撩过的姑娘。好朋友排了云梦几条街,江澄都知道,跟我做朋友好处可多了。
当然,江澄是我兄弟,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样东西,江澄就是我的小伙伴保护神收尸人!嘿……但他傲娇嘴欠我也经常把他惹毛。
我最喜欢莲花,最喜欢莲子,最喜欢莲藕排骨汤,你看我从莲花坞一路坐船,遮荫蔽日的是莲花坞的阔叶荷,嚣不嚣张意不意外?!嘿……
君子坦荡荡 小人长戚戚,君子是我,我爱喝酒。君子嗜酒小人爱财。这话是我编的,我爱酒如命,当然,也许是我还没遇见比命或者酒更重的事或者什么人。
都怪那个花孔雀金子轩,每次都花枝招展的跑出来,兰麟金氏属螃蟹的真是霸道!也不知师姐为什么会喜欢他。算了,君子不与孔雀计较。不休沐就不休沐呗,听师姐的话还是天黑前赶到云深不知处。
出门在外最怕心忙慌,师姐遇见花孔雀,哎,竟然把拜帖忘在了房间。待到山门才想起此事。彩衣镇离此二十里又不可御剑,这要再跑个来回,小命倒不至于,舍不得师姐劳累奔波。
想着事急从缓,上门不打笑脸人,我好言问蓝氏门人,他却恪守门规坚持换岗时方可通报。
好巧不巧,来处走来一人,衣袍飘飘,面目清冷,寒月如霜,几段风姿,万千卓越,我不禁看呆了。果然天下第一绝色,要是能笑一笑就更好了。
那人目不斜视,周身带着一种霸气,不怒自威,剑眉俊眼,玉身长立,简直走出了这条路最亮的帅气。我们不自觉的分开两道,他擦肩而过有淡淡的清香。
江澄认得那人,原来正是仙门百家人人赞誉的世家子弟楷模,蓝氏双璧蓝二公子蓝忘机蓝湛含光君。果然仙风道骨啊……咦,仙风道骨的背后抬着一个死人,不对,这人没死,好像是中了某种邪术失了灵识。
大概听见我的议论,冒着仙气的那人竟然停了下来,看来可以通融。我舒眉一笑,有戏。
可太仙的人总是太飘,离凡间疾苦有些隔离,仙人的规矩完全就不通情理,江澄话没说完,他就一语终结。论口才,我说我第二,这天下还没人敢抢第一。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巧舌如簧堪比周郎的大反派。
哎,蓝二公子,出门在外不打笑脸人,你你你竟然禁我的言。你狠,你回来打过,你别,你竟然就这么走了?走了?真狠!
走就走吧,谁奈我何。江澄和师姐在溪边修整,我跑一趟了喽。谁叫我东跑西颠声名在外,再说了,天子笑没喝着,君子之交淡如水啊……当然是交流的交了。天子笑,我来也。
往返四十里,等我跑回来,早就月上高楼,哪里还有师姐们的影子。山妖鬼怪倒不可怕,就怕没在蓝家。我得去查看。
一头撞在结界上,嘿,有意思,正好练手,芝麻开门!噗!结界就是拿来破的嘛!
翻身上墙,明月如练,楼台高锁,我自横坐,好一处幽静的所在。拎着天子笑,好不舒展,一回头,那人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冷冷的站在高处,惊的我一身冷汗。
好吧,过卯时入内该罚,破坏结界该罚,欲买通执法者该罚,禁酒?什么什么什么,还禁酒?那人飞身下来拔剑欺了上来,我左避右挡,腾挪跌宕,使出浑身解数,他却步步紧逼丝毫不减攻势,要不是护着天子笑,要不是随便出鞘必要饮血,要不是着急找江澄和师姐,真想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场。
我可是独孤求败啊。
一愣神,天子笑被打碎一坛,哭得心都有了!死蓝湛坏蓝湛你赔!他却让我去看三千多条的家规。啧啧,幸好我没有被捡回蓝家。还是我莲花坞好,就一条家规,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多爽。
算了,这里不让喝,我喝完再进来。还没喝两口,那小古板刚刚平复有几分温暖,眼睛里突然又冒出火来,禁言,又禁言!能不能换个玩儿法?我怎么喝酒啊!我才跳下来他却一把把我扔进蓝室。
蓝湛蓝忘机小古板,你,你,你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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