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硝烟被夜幕遮掩……
第二天妈妈好看的双眼皮被红肿取代,嗓子也沙哑了,没有了往日悦耳的铃音。
“重义”早饭后妈妈叫住了我,“我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
“什么事呀妈?”我停在木门外,手提着黄色书包准备上学去。
“你和连喜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妈妈,眼睛的余光落在木门上。没有漆过的木门有些发黑,底下的半部分已经经受不住岁月的冲洗,脱落了一层沧桑。门上还贴着泛白的对联,只有那漂亮楷书依旧那么潇洒。我家过年的门画从来没有贴过门神,都是父亲买来红纸,然后写上自己的心愿与来年的祝福……
“连喜妈说自从连喜来咱家借住之后就怀孕了,你们是怎么回事?连喜一个男孩子家怎么会怀孕,真是莫名其妙……”妈妈的表情有点滑稽,红肿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那敲破锣般的腔子有些古怪,高音过后是一排轻音,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算了,有些事你一个男孩子也不懂,先去上学吧。”
“好的妈,我得走了,不然会迟到的。”说完我斜挎上书包向学校走去。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路两边长满着浅绿色的小草,草尖上顶着露珠晶莹发光。有早起的麻雀在树梢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什么,也许它们都在传播昨晚谁家吵架的旧事。远处的雾还没有收起,遮住了白天可能清晰看见的山岗,和山坡上青黑色的树林……(待续)
小说|两性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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