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镜子，照着满口的牙，观察着。下颌门牙牙龈处的包终于不再出现了。早在大学的时候，学校食堂的LED屏幕常滚动着一些生活常识小词条。我留意到其中“在患处敷维C片可治疗口腔溃疡”的方法。恰逢我下颌门牙牙龈处有溃疡，便特意去买一瓶维C验证了一把。敷上，那种感觉，伤口撒盐加生啃柠檬，酸爽刺激到心痒痒握拳想锤桌子，吐出来后维C片上还带着些血丝。观感很强烈，貌似很有效。

但是，几天后溃疡处启了脓包，鼓起脓包又被食物击破，再几天又起紫色血包，我气不过用两手挤爆。反反复复，自始我攒了一个念头，那都是维C惹的祸。

八个年头过去了。直到一次契机，我寻到了一个当牙医的同学。 CT扫描后发现该处牙根坏死，所谓的脓包血包不过是牙根脓血从牙龈最薄处外渗的结果。刚好那时那里有个溃疡，刚好那会儿你敷了维C，牙病没好，才使得脓血常在。当朋友帮忙清理并填补牙根后，那个包再没出现过了，很多事，即使前后脚出现，也不成因果，甚至之间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我又却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