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辰绯
“扶桑,我们和你有仇吗?”站在三米多高梅花桩上的卓漳看着在大树下乘凉的扶桑,内心实在是奔溃。
“我和你有,倒是不包括长阙。”扶桑仍是那白色衣服外穿一件淡蓝色外套,他手里拿着本书在看,随意的搭话。
“所以你就让我在这么高的柱子上练功,长阙只是那点?”内心后悔又有什么办法,只是长阙在一米的地方都看着岌岌可危。
“你这孩子,怎么话这么多,大不了一会儿给你安排轻松点就是了”扶桑抬手看了眼长阙,摇了摇头“再给我站半个时辰。”说着翻了页书。
“刚才你就这样说的”卓漳出声抗议
“那就一个时辰。”“年纪轻轻的,贪图什么轻松和繁重的,你再给我上,我倒要看看你能到哪儿”扶桑手指往上指了指就不在理卓漳,钻回书本。
“扶桑,可以休息了吗?”又是卓漳的声音
扶桑一阵郁闷“你非得要我….”他抬头一看略有一惊。
“谁让你爬那么高的?”扶桑抬手遮了遮太阳光看清卓漳的位置,他已经到了梅花桩的最高处,离地怕也有个十几米了。
“快给我下来”说着便扔了书,赶忙到了梅花桩底下。
“扶桑,高处的凉风甚是惬意,我都不想下来了”卓漳看着底下小小的白色身影有些忘我
“午后可是多风的,一会儿别刮下来了。”扶桑大声劝说
“你把我和长阙扔鱼池学游泳也没见你这么担心啊”卓漳倒是盯着四周大好的风光随意的接话。
“你快下来,一会儿真有大风。”
“还有那次放狗追我们,我不就说你小心眼吗”卓漳回忆着半个月来的苦日子不禁哀叹“唉,有些人就是睚眦必报啊。”
这话一出,连扶桑都一顿,这月想来是有些过了。
“你下来,我….我保证不会迫害你们了。”扶桑犹豫半天。
“上次抢我馒头不也是这样说的。”卓漳低头看了眼扶桑又嘟囔几句,站起正要往下走,突然来了阵大风,他一脚不稳掉下高台。
“啊,救命啊”
“你说的那么过瘾倒是在台上安稳呆着啊。”扶桑冷着脸,往前走了几步,伸手一抓
“我这是?”卓漳伸手摸了摸自己没事,十分惊喜,一回头却看到黑面的扶桑。
“你说这次我把你拿去喂老虎,你命还能这么大吗?”卓漳咬牙切齿的说,一手把卓漳扔在地上。
“长阙救命啊”卓漳说着挣脱扶桑的束缚,顾不得痛朝长阙处跑去。
只是长阙不知何时早已倒在地上。
“长阙?”
“李大人,您看这事需要我给个解释吗?”扶桑与李琛坐在一起显得拘束不安,手里的扇子半天不曾动一下。
“我李家自来是,一日之师,终生为父,不需要什么解释。”李琛倒是随意“倒是希望先生亦能将我儿视为己出。”李琛说着朝扶桑儒雅的顿首。
扶桑本喝了口水,此刻却是差点喷了出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着用手掩了尴尬。“还没娶妻哪来的己出。”心里暗暗想着一脸的无奈。
“大夫方才看过了,却是没说出症结”管家过来回禀
“是不是有人用了毒?”李琛猛地站起,桌面一阵摇晃。
“用毒倒是好办,本人修习毒理数年,解毒也是行家,可若有人当我面下毒,我必然能有所察觉。”扶桑啪一声合了扇子。
“要不我去看看。”他向李琛欠身询问道
李琛点点头,扶桑起身去了长阙的屋子。“我也去看看我的己出….”想着又笑着摆了摆头。
“这扶桑你是哪儿找的?”李琛小声询问,一边拿起茶盏佯装喝茶。
“那天在街上遇到的,见他气度不凡便…”李琛的手一顿,面色也是一变。
管家自己也觉得如此太不谨慎便又说“不过我派人查过,没有什么痕迹,就像突然到访。”
“噢?不过,这半个月卓漳和长阙都有很大的进步,想来你也有所防范。”李琛又将杯盏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