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文学》中《一罐乡愁》里写到:随着封山禁牧、退耕还林、建坝蓄水、湿地扩延等生态政策的实施,很多移民老家的简陋泥屋、蓄水土井、泥泞小路都彻底消失了,这让他们成了没有故乡的人。故乡就像一件不再合身的衣衫,到移民地后,这件衣衫仿佛博物馆里摆置的文物一样,每一位长辈、亲人的离去,就会抽走这件衣衫的一根线,剪去这件衣衫的一角。
新村的房屋分为朝南和朝北两种格局,整齐布局在道路两边,每一边的建筑都是一样的,邻居是周围几个村一起并过来的,很多都并不熟悉,熟悉的很多人已经离得比较远,如果不是停在门口的车,我可能都无法找到家。
曾经的家已经种满了果树,原野中再也找不到曾经生活的点滴痕迹,唯有偶尔碰到的熟悉的村里人,才找到些熟悉感。
所以我更愿意呆在老公家里,他们家还是以前的屋子,有个大院子,每当我拿起大扫帚扫院子时,总会想起小时候干活的情景。那时拿起大扫帚时还感觉很累,那时干活都是被安排的,会小心眼多干少干……
今年回老家,县里也不让放鞭炮了,说是我们这里的空气质量排名倒数第一,走亲戚的路上往远处看,确有灰蒙蒙的感觉,可能因为收垃圾的人放假了,垃圾桶旁满地垃圾……在老家,嗓子不舒服,干痛,春节几天一直咳嗽,回上海后除了晚上偶尔咳下,白天基本没啥问题。我舅妈也是跟我症状一样,她自嘲着说自己水土不服了。
这一方水土,希望能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