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子村上的杨二喜是个人嫌狗不待见的闲汉,每天除了喝大酒就是偷鸡摸狗扯犊子,照说这号人哪个地方都有,不稀奇!可杨二喜是个把缺德事儿做到极致的主儿,偷你家的鸡不说还要把你家的鸡窝给拆了,顺路还得往你家房门上撒泡尿。
村儿里对杨二喜的恶行各个都是敢怒不敢言,谁要得罪了这个活爹,说不定能干出点啥事儿来,前几天二胖家的菜园子丢了几颗大白菜,二胖的娘是个村儿里有名的泼妇,岂能受这份窝囊气,站在街口像是唱戏似的一连骂了小半天,觉得自己个儿的肚子“咕噜”作响方才鸣金收兵。
这事儿关上门来不用猜,也能知道是杨二喜这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家伙儿干的,坏就坏在二胖娘这张的理不饶人的臭嘴上,第二天整个儿菜园子里的大白菜全都罢园(糟尽)了!
二胖娘两手叉腰还想在菜园子里来一出“指菜骂杨”哪成想突然之间觉得脚腕子上冰凉,像是有啥玩意儿爬了上来,自己低头一看,可了不得喽!吓得是头上走三魂,脚下走七魄,一堆花花绿绿的大长虫不知道从哪爬了出来!
这娘们儿吓得是一个蹦高儿,撒腿就往家里跑,别说骂人了,一连半个月说话都不利索,走着道儿总感觉脚面子上趴着长虫。
这一吓算是把她的暴脾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杨二喜都已经二十八九岁了,一天也没个正事儿,更没个正行,没有哪家瞎了眼的人家愿意把闺女说给杨二喜,村儿里人当面不敢说背后里把他和村长还有镇子上的大赖子“小土豆”列为本地区危害乡里的“三害”之首。
这也不过是背后说说,老百姓们自己个儿过过嘴瘾罢了,谁要是敢当面儿说杨二喜不给你家房子点着了才怪呢!
这一年三九天的一个晚上,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小北风一个劲儿的吹着,那个冷你自个儿就寻思去吧!吐口唾沫都能给你冻成冰蛋,老年间东北有个笑话,三九天出门撒尿,都得自带小木棍!不然啊,这尿都给你冻成冰柱儿,随着尿随着敲打,不然都冻住了!
这杨二喜没有爹妈家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顺带着把自己家的狗都喂了,这两天不知道从哪整了点钱没事儿,就往镇子上跑,天天喝得醉熏熏得一个人大半夜回来,这天也是如此,风大雪大没有杨二喜的酒瘾大!
杨二喜没少喝,离了歪斜的提拉着酒瓶子往家走,雪大路滑,再加上自己个儿喝得醉马长枪的,也看不清道儿,脚底下不稳一个滑出溜,就滚到路边的大壕沟里去了,这要是一个清醒的明白人,算不上啥事儿,顺着沟帮子手脚并用爬也能爬上来,可奈何这位杨二喜早就醉得如同一滩烂泥。
“倒下好!倒下好!谁给我那挂甲的被子换上了被套呢?睡新被,舒服!”杨二喜可倒好把壕沟当做自己的家了,一头囊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对于东北人来说这可是个邪乎事儿,就这天儿不下雪,不刮风,第二天你都得挺尸,更何况是这种风雪天儿了。不出两个点儿再壮实的汉子也得准玩完!
醉酒这玩意儿,据说就是麻醉脑神经,喝多了脑神经没有意识,什么冷不冷的感觉不到了,不出意外村儿里明天保准得给火葬场支付一笔火化费用,这个是没跑了!
也不知道这杨二喜自己到底是在壕沟里趴了多久,只听着一声脆响鞭子声,从远方传来,一个老头赶着毛驴车顺着乡村土道就奔了过来。
可能老头儿也是也是没少喝,都说“冷尿热屁”老头赶着驴车走到附近,突然感觉有点内急,赶忙拉住毛驴车,下来方便,老头儿影影绰绰,见沟下好像有个东西躺着,嗯!像是个人啊!
老爷子系上裤带,手拄着便杆子,慢慢滑落到沟底才发现可不是吗,这不不就是本村儿的杨二喜吗!
这老头还真不是别人是同村的老陈头儿,老两口子在村儿里做豆腐为生,这些年杨二喜可是没少吃人家老陈头儿的豆腐脑,一分钱不给不说每次还得顺点便宜豆浆子,你就说气人不气人。
可这杨二喜再不是人,也是一条命啊,老陈头生性良善,别说是本村儿的相亲,哪怕不认识的两方世人该着救人也得救人啊!
老陈头儿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杨二喜从壕沟里拖到了毛驴车上,这会儿可不能再停下来了,不然一会儿可真就给冻死了。
老陈头赶着毛驴车赶紧跑回了家,招呼着老伴儿一起将杨二喜抬到了没人住的下屋,又从屋外,打来了一脸盆雪,搓完手脚,搓前心,直到将杨二喜浑身撮得通红才算作罢。
“唉呀妈呀!老头子,这不是杨二喜吗?你咋寻思把他给拉回来了?村儿里人都被后骂他是个祸害,和镇上的小土豆还有村长三林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啊!你啊!越老越糊涂,我看这尊神你咋送走?自己个儿给自己个儿找麻烦呢!”老太太叨叨个没完。
“咋就属你事儿多?他再不是东西咱还能见死不救啊?那是人干的事儿妈?别在这儿啰里啰嗦的了,赶紧给打一碗热豆浆去,冲点红糖鸡蛋端过来!一天天的穷毛病还不少。”老陈头不满的对老太太呵斥道。
这老陈头在家里还是挺有力度的,老太太只能乖乖的去打豆浆冲红糖去了,老陈头给杨二喜压上了几床厚被,又给炉子烧的旺旺的才停下了手。
其实经过这半天的折腾杨二喜虽说酒劲儿没过去,但心里还是听明白的,老陈太太唠叨那几句话一句没落听了个满耳朵。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儿在村儿里竟是这么个人性,自己咂摸咂摸嘴儿,可不是吗,眼看都快三十的人了,这些年你说干了啥人事儿了,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这几样儿,我都是占全了,不说别的这老陈头做得豆腐脑我都白吃了几年了,一个大子儿也没给过人家啊,想不到今天还让老陈头给救了。想想惭愧啊!惭愧!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不是人的事儿啊!
老陈头扶着杨二喜灌下几口用豆浆冲好的红毯鸡蛋汤,“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明早儿一准没事儿!早点歇着吧!”
老陈头转身和老太太回到自己的屋里睡觉去了。
杨二喜这一晚反过来调过去的也没怎么睡好,咱这是什么人性啊,背后村儿里的老百姓竟然是这么看待自己的,这可不行,在这么下去可就完了,到死都没人说句好话,这二十多年是咋混的。
杨二喜这一晚上到底是咋想的,咱自不必细说,但说第二天清晨,杨二喜早早的起来了“呦!陈大叔,您老这么早就起来了?比我可早多了?
”嗨!老话不是说吗,人生三大苦打铁、乘船、卖豆腐!孩子这天儿还早你赶紧再躺一会儿去,昨儿可给你冻坏了,今后可不行喝那么多的酒,多耽误事儿啊,得亏我看见了,不然不得冻死啊!快回去再躺一会,一会你大娘把饭做好了喊你!”老陈头对谁都是个热心肠。
这几句话听得杨二喜心一酸还有点眼泪巴查的,这么多年了没有谁和自己说过这么体恤的话了,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爹一样。
杨二喜脑瓜子还是真有点晕忽忽地,昨晚上可是给他冻得够呛,老陈头又再次搀扶着杨二喜回到下屋躺下。
经过老陈头这几天的调养,这杨二喜身体恢复得挺快,又是能吃能喝的了,“大叔,今后我帮你做豆腐吧,你岁数大了也该歇歇了!
谁承想这杨二喜的嘴里也能说人话,老陈头的老伴儿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是老了,聋了!”
但杨二喜是实实在在的塌下心来帮着老陈头夫妇做起了豆腐,没事儿,还和老陈头一起赶着毛驴车去买豆腐。
要说这镇里的市场有个叫“小土豆”的菜霸,在这市场上称霸已经多年了,没人敢动,无论是谁想在这儿卖东西都得给他交一份份儿钱,说管理费吧,也不是!就是收你的钱,你给不给吧?不给,你就别在这儿卖,钱儿不多,属于“苍蝇落到馒头上,吃不死人恶心人”很多卖菜的农户为了息事宁人,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几块钱的事儿给他就完了。
要说这杨二喜也是个愣头青,在村里闲散惯了,哪懂得卖东西还有这么多说道儿“唉!新来的,说你、就说你呢!你的份儿钱呢?两块五,赶紧点儿?”
一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儿对杨二喜说道“啥钱?”
“装什么糊涂?份儿钱!到这儿卖东西都得交份儿钱,你不知道吗?别再装傻充愣,撒冷的!”精神小伙不耐烦的对杨二喜说道。
“我这豆腐还没开张呢!我给你什么份儿钱,滚蛋!一边凉快去。”杨二喜没好气儿的说道。
“哎哎!哥儿几个有吃生米的。得教育教育他,不然今后咱咋在这儿立棍儿啊?”几个精神小伙聚过来就要围殴杨二喜。
这时栓驴车去的老陈头刚巧回来撞到这一幕,赶紧过来打圆场“孩子们别生气,这是我们本村儿的二喜子,没出来卖过东西,不懂这里的规矩,这钱我拿、我拿!都是年轻人别生气、别生气”老陈头赶紧笑脸相迎。
“滚一边子去,你个老帮子,我看你们这是诚心向在这儿拔横啊!不让你们服儿,你们还真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啊!给我揍!”精神小伙儿一脸不在乎的对身边的人说道。
这杨二喜子也是个泼皮无赖,你让他做买卖、挥锄头种大地不行,打架斗殴从来就没惧过谁。
杨二喜子在地上抄起一块砖头,一把就给领头的精神小伙儿就给开了瓢,其他的狗腿子见状谁也不敢动手了“谁还不服儿,出来!今天杨二喜在这市场就把棍儿立这了,不怕死的过来!”
这帮子捡剩饭的精神小伙儿也不过是瞎咋呼,乡下的卖菜的都是守家待业的本分人,哪怕有亏,也会不声不响的咽下去的,没有谁会和他们真刀真枪的来个硬碰硬,可今儿是让他们碰上硬茬子了,几个精神小伙儿赶紧搀扶着受伤的同伴儿一溜烟就尥了。
“二喜子,你看你这孩子就是年轻冒失,这帮子都不是啥好人,在这市场上替一个叫小土豆的混子收份儿钱的,你是惹了大麻烦了,赶紧回家去吧!没事儿我在这儿盯着吧!”老陈头对二喜子说道。
“老陈大叔,你看你这话说的,事儿是我惹下来的,我怕个啥!没事儿我到底看看这小土豆是个啥样的神仙不可。”二喜子说道
老陈头拗不过杨二喜只好连连叹气,爷俩儿在街边摆起摊卖上了豆腐,别说今儿这买卖还不错,不到中午的功夫几板儿豆腐全卖了个溜干净“老陈大叔你去牵牲口吧,我自己个儿能收拾,咱爷俩回去!”杨二喜子对老陈头说道。
老陈头转身去套车牵牲口不提,单说这杨二喜正在低头收拾豆腐盘子呢,上午被拍了一转头的那个小子带了一个身材圆溜溜的小挨个儿过来了,抬手一指“大哥,就是这小子用砖头拍的我!”
杨二喜没在意身边这几个人大大咧咧的问道“你就是小土豆?别说长得还真挺像。你这小子刚才不也告诉你了吗,他是我打的,你要给他出头啊?”
小土豆平生最恨别人那他的身材闹笑话,听杨二喜这么说,不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眉紧锁,顺着牙缝挤出几个字来“妈的!我送你见阎王!”
小土豆别看身材矮小,冲过来那架势真就像是出膛的炮弹一样,猛!有那么股子冲劲!可这杨二喜也不是白给的,手里的实木豆腐盘子迎着小土豆就拍了过去。
就听着“啪嚓”一声响,小土豆被一豆腐盘子拍了个腚堆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可是让小土豆恼火不已,从腰里拽出一把尖刀就冲着杨二喜子再次冲了过去,要说这杨二喜干别的不一定行,但是打架斗殴可是行家里手,这么多年压根儿自己就没干过什么正经营生,现如今和你这么一个又矮又丑的丑八怪位列“三害”这不是糟尽人吗!我再不济也比你长得像个人吧!
杨二喜见小土豆没完没了,心里说话“得了吧!干脆给你整服贴的得了吧!”杨二喜躲过小土豆刺过来的尖刀,用胳膊一夹小土豆持刀的胳膊猛地往下一带,直接抵在杨二喜的髁膝盖上“服不服儿?”
“我操!有能耐你整死我!我不服儿!”小土豆也是条硬汉子,怎么能轻易就能服软呢!随着小土豆“不服儿”的喊出来,就听着“咔吧”一声脆响,杨二喜硬生生把小土豆的一条胳膊给撅断了。
“服不服?”这时候杨二喜换了个姿势又将小土豆左臂摁住,反向扛了起来,小土豆也是看出来了,这个主儿不好惹,一句不服儿出去,这次能把我的左膀子给生生卸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认怂得了“大哥,我服儿了!我服儿了不行吗?你是棍儿!你是棍儿了,我再也不到这儿收份子钱了!”
“脱了,早这样不就完了吗!何苦呢!你们几个也真不够意思,我都给你们大哥的胳膊撅了你们也不上来护一下子,都是群完犊子玩意!赶紧带他看胳膊去吧!”杨二喜冲着那几个精神小伙骂道。
这几个小子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样,赶紧架着小土豆就赶忙落荒而逃了,此时的杨二喜才看到远处已经围了一圈的看热闹的商贩,大家对杨二喜报以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这小伙子,真是个好样儿的!”“想不到敢一个人撅了小土豆,真是给大家伙儿办了一件大好事儿啊!”
杨二喜自小在村儿里就不受人待见,想不到刚刚打了这么一场架,这么多人给叫好儿,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三家子村的老百姓早就把自己视为臭狗屎,嘿!这事儿有点意思!
杨二喜效仿打把势卖艺的江湖中人双手抱拳向大家聊表谢意,这时候老陈头,已经赶着毛驴车过来了,一时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看样儿像是杨二喜做了什么好事儿似的,人多也不方便问,只好和杨二喜装车回家再说。
这一路上杨二喜想想就不自主的了出了声“二喜!刚刚啥事儿啊?这把你美得!”老车头摇着鞭子问杨二喜。
杨二喜也不隐瞒就将怎么痛殴的小土豆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老陈头“老陈大叔,你说这做好事儿原来感觉这么美呢?当初就是瞎胡闹,打了那么多场架也没有这次痛快,还有人给叫好,你说怪不怪?”
“嗨!孩子你就记住多做好事没毛病,但是你也要量力而行,可不能莽撞,今儿要是你被人削了可咋整?可不能冒失了!”老陈头也是跟着高兴,想不到这杨二喜这孩子也没像别人说的似的那么不可救药。
爷儿俩回到村儿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杨二喜帮衬着老陈头做豆腐卖豆腐,再去镇上因为杨二喜上次的壮举小土豆是彻底不敢再来收什么份儿钱了!这个事儿也不知道咋传的,竟然传到了村里。
乡亲们都夸“这日头可算从西边出来了,想不到杨二喜子也能干一回人事儿,能把小土豆给撅了!好事儿啊!”
乡亲们对杨二喜的看法也有所转变,要说乡亲们彻底扭转对杨二喜的看法还是第二年开春分地。
农村土地都是集体所有制,每家每户按照人口一段时间就要重新分配一下土地的承包权,毕竟村儿里有添人进口的,也有故去的老人,谁家分到啥样的土地,那得看村长的了,在村儿里村长就是土皇上,和谁关系好,谁给村长送礼了,那自然会分到不少土地肥沃的好地块儿,你要是村民不会来事儿,那就怨不了旁人了,你就活该拿到最不好的低洼地块儿,一到下雨天,一粒粮食你也别想拿得到。
杨二喜自幼在村里长大这个潜规则心里非常的清楚,可好地赖地对自己都一样,反正自己个儿也不依靠种地过日子,爱分啥样儿的算啥样的。
杨二喜对分地没有特殊要求,可是分地这个热闹不能不看,全村儿人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的那多有意思,杨二喜愿意看这个热闹!
村长和村里的赵家寡妇一直不清不白的,大家伙儿对这个事儿都清楚,可懾于村长手中的权利,村民们大多数都是唯唯诺诺不敢说三道四的。大家伙儿心里清楚每次一个人的赵寡妇都要占四五口人的口粮田,这事儿公平不公平,那都是村长一句话的事儿,没人敢提什么意见。
杨二喜早就看不惯村长的做派,但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二人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自然就没有啥冲突,上次杨二喜在镇子里撅了小土豆的胳膊,众人都为之叫好,这次说啥也得给村长整服儿贴的才行,做大英雄的感觉,可比当初祸害人强多了!
村儿里人随同着村长到庄稼地里丈量土地,现场叫号,现场分配土地面积,到给赵寡妇丈量土地的时候了,村长故意让丈量土地的会计多扩出几根垄,村民们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敢做声。
这时候杨二喜站了起来“不对啊!村长,赵寡妇家就一口人,你咋量的土地能给她们家让出那么多来?你给大伙说说呗!”
“喜子!别闹!干正经事儿呢!你起什么哄?”村长满脸不悦的说道。
“咋是起哄呢?这个事儿你不说说可不行啊!咋的赵寡妇昨晚给你吹啥枕边风了?我可没胡说啊,我可看见了昨晚上九点多钟你是不是去他们家睡觉去了,今儿早上四点多钟出的门儿?你瞒别人行,和我扯多余了!村长今晚上你上我们家睡一宿去,你也多给我让出几根儿垄咋样?”杨二喜一本正经说道。
围观的老百姓此时已经憋不住都笑出声来了,心里话“这个杨二喜子,真是个活宝,人家赵寡妇能陪村长睡觉,你屋子里连个耗子都是公的,村长能娶你的狗窝睡觉去?”
村长闹得一个大红脸,指着杨二喜骂道“滚、滚蛋!闲的你难受!”
“那我听你的,我可滚了,我可现在就滚到乡政府去,让他们也到赵寡妇家去睡一觉去!”杨二喜说的话是越来越没边儿了,村长也没把他的话当做回事儿,爱去哪就去哪,才懒得搭理这个臭狗屎呢!
哪成想这杨二喜子真的跑到了乡政府检举揭发了村长,乡里的工作组和县里的工作组一同来到了三家子村调查村长的腐败和胡作为,一对儿银亮的手镯子扣到了村长的手上,就这么的村上“一霸”竟然被杨二喜子给除掉了!
杨二喜觉得在村儿里这么呆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儿,就去了省城打工,从一个搬砖头儿的力工慢慢的混成了包工头,这几年听说有钱了,还在城里成立了一个什么盖房子的公司,就是专门儿给人家盖房子的。
杨二喜的转变很大给村儿里修了柏油马路,他曾经特别嘱咐道,路边一定要按路灯,不然喝酒的人滚落到沟下容易被冻死。
杨二喜的故事纯属虚构是根据《晋书*周处传》改编而来的现代故事,主要想表达的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理念。现实社会中好人很少,但我们依然要坚守自己的内心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不然哪还有什么希望和盼头儿,是不是?写的不足之处大家多多的包涵,能给您解个闷儿,那目的就到了,千万别按照纪实文学区对号入座!谢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