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选了一个造型特异的花瓶,花瓶很特别,你也很特别,我想,特别的你,为什么没有选择特别的我,可能,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在你眼里,没有高矮胖瘦善良或丑陋之分,可是,我现在还是会想起你。
她说,你在一个业主群里,我猜是为了业务,别人问她,她没有说破,我有点心疼你,披着马甲的穿山甲,我还真是多愁善感,又套上套路。
她问你多大,我说25,问我多大,我说28,她笑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也笑,你就是不肯抱我。
我从来没想过什么结果,甚至是进一步发展什么感情,肉体是想过,但是,你带给我故事的灵感,写字的冲动,我很感激,我懂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幻化出的感觉,很感恩,对,深夜里书写寂寞和妄思的我,才是真的我。
人很难走出自己的舒适地带,哪怕是偶尔的想折腾,也是隔靴捞痒,一阵而已。我喜欢你,喜欢娥姐,是因为,客观上,你们和我不是一个世界,又是我企及的另一个世界的人,和好多我曾经熟识的朋友一样,你们共性的地方是有我羡慕和向往的。我在自己的世界,遥望着你们。
如果没有三两猫,没有淅沥沥的夜雨,没有脆生生的风铃,没有满屋的花草,我想,独独我和她,尬聊不在我世界的你,是我不舒服的地标。
不管怎样,你的婚礼,如果真的有她的花,她经手的花里,估计会掺有一小段对我的唏嘘,可能会,可能不会,记忆这种东西,感情这种东西,谁都说不上来,会不会夹杂,何时去夹杂。
晚安,没有人阅读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