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8-1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6.最后的抉择与总结

再长的路一步一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迈开双腿也无法达到。这是奥斯托洛夫的名言。套用在我这里也再合适不过了。辞职只是递交个报告,但是这一条路看着很短,但你不迈 出永远也不能到达。我们被欺辱压迫了太久了,要么是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要么给这帮孙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6.最后的抉择与总结

见到阿凡提三个字时,我们员工们首先想的到却是动画片里那个胖胖的财主巴依,那是个坏的透项的土财主。而我们的阿凡提可是号称现代化管理的大集团啊。我直到现在也是真心地想问问,阿凡提的领导、股东们,你们能不能有点正经的智慧啊?

三月份就听说,原有的股东要来追加投资并接手管理,管理权又要交到这个后来者手中了。我想这也许又是一次倒手,或是合作吧。我们兴许又要重新开始一仆二主的生活了,但那些所拖欠的工资或许就更无着落了吧。

到了四月份新的管理者——李军找我谈了二小时,问我手里都有什么工作,工作量如何。我如实地述说:除了总经理批款和医院找科主任的活,剩下的活全在我这呢。新来的管理者告诉我,还要进一步地培养我一下,没事时要我要学学理疗、按摩、抓药、销售胶片,等等。事后我问过与其有过交集的员工,员工告诉我说,这个新来的管理者比我们现在的领导更“能干”。如此看来倘若我还要在此逗留的话,那未,末来日子里,我注定会更加地不平凡........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当我的诚实与愚昧无异,担当与无知同形,当我的善良被视为软弱,当我的坚忍被认为可欺,当我一切美好的愿望都被当成笑谈时,当我在各位领导眼中成为一个傻瓜时,那就意味着the game is over。

现在随着欠薪成为现实!欠社保医保成为实际,我现在必须得认真思考我的未来了:

自从来到阿凡提,也许因为我是张涛的亲信,我就被降薪五百,迎头打了个“杀威棒”。当时我和张涛说,张说,现在必竟人家投资了,将来有机会我给你找回来,就这样我忍了下来!可是这口子一开,就收不住了。

随着我的工作内容不断拓展,我的健康状态却每况愈下;随着我的工作量的不断增加,我的利益却不断的被蚕食;随着我的工作项目不断扩展,我的收入却越来越不能与之匹配。

当这里的股东变得越来越有趣,以至让吾等俗人万分“敬佩”的同时,却驱走了公司内几茬小伙伴;当这里的理念变得越来越神奇,以至于让吾辈凡人无限“景仰”的同时,却更彻底的打碎了几茬员工内心的幻想;当这里的操作变得越来越出神入化,以至于让神智正常之士无比地“钦佩”的同时,却让众多医院客户弃我们而去,呵呵,现在只剩下一家了,

     面对这内忧外患严峻形势,面对这窘迫的现实,我不断地在思考:“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难道真的就是一场恶梦了吗?”

  一切可能均来至于当初的交权,交出了密匙,交出了密码,交出印章,第一次合作时张涛就给我交底说:”我张涛和阿凡提王铺拥是老板对老板,我和王铺拥对接,你和王焦是对等,你们俩对接公司的事,你是二把手,她也是打工的。“

所以刚开始时王焦对我还算客气,也没有太大的架子可端。后来,张涛自已操作出毛病了,结果让阿凡提钻了空子。我们兴瑞祥并进来的人就失去了方向。当时已开始欠薪了,但由于我还掌握一套密匙,它阿凡提想搞点什么也避不开我。但苦于帐上有钱,却故意放着不给开资。每当需花钱进货,给医院送货时,就故意卡着,不让送,还说你看张涛不还钱,这生意没法作了。就好象我们想送货是为了我们自已,这是我自已的生意?她完全忘记了阿凡提和张涛签订的合作协议了吧?张涛意见就是让我们扛着,要么去辽中劳动仲裁告状。但张涛置身事外,而我们每天还得和王焦打交道,撕破脸了,还得天天在一块。这时小豪和范玲来劝我,大意是:陈哥,王焦说了,现在张涛还管你们了吗?,只要你交权,现在就能给咱们三个开资等等,我本想拒绝,但也想即然他们二个也同意了,现在张涛也不关心我们了,再加上张涛当时,只是尽管熊我们办事,也不管我们死活。当时也想这生意这么好,弄了十多年了的现成买卖,不缺客户,也不缺钱的,也许我让一步,与王焦合作来换得维持兴瑞祥生意,如果阿凡提能正经八百的接管,也许生意还能持续下去,这样大家还有工资拿,我就低一下头吧,最后一咬牙交了吧。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另一面,阿凡提当时是如何想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她们并没有将这个生意维持下去的实际行动,他们心里的中介思维,已经固化在他们的脑袋瓜子里了,也许只是想卖了这个壳子,来换笔丰厚的嫁装而已!

历史本身就是一场生动的教材,当年有人为了挽救大革命,极力主张向当局交枪,结果迎接他们的是什么?是白色恐怖的四一二。所以从那以后无论是在抗日战争中的统一战线,还是在抗美援朝前夕,中国人民在教员的领导下就再也没有想过要妥协,想过要退让。

而我交权迎来的是什么?迎来的结果是让别人将我看成了看丧家之犬,将我当成随意驱使的丧家之犬,而且我还得自备狗粮。在我交权之后王焦不但硬气了,还将我当成了随意拿捏的狗屎。我不但变成了王焦的手下,任其训话,任其所谓的管理,进尔让人家王焦手下会计管理着,到后来,竟然让王焦的出纳也能管理着我,随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打着旗号和我说,这是王总让的。人家王总都不稀罕和我多说一句,就连给我改作息时间,让我晚半个小时下班,周六取消休息这种事涉及我个利益的事,都懒得知会我一声,更不用说事先商量一下,可能在她心中都不屑于自已跟我说,只让人事部下班时通知我一声,而此时我想找王焦,你家连个鬼影都没了,亚根就没想过要和我照个面,谈一下的意思。平时又是打卡、又是报到的,整的我连气都不能喘,真是窝囊之极。

我现在都后悔当初不如一直扛着,那怕是将这生意搅黄了也在所不惜。你看现在我一个人干了内审,送货,库管,会计,财务,公司还他妈的有什么不用我干的。除了总经理签字,都是我的活了。就这样每当我着急送货时,人家王总却总说没钱,等着。我说这要断货了,医院一旦断了,再想进去就难于登天了。可是人家总经理就是不急,等着,不到最后关头人家让钱在帐上趴着就是不给拨款。直到医院电话打到她那,才吱吱扭扭的划个款,虽然那款一直趴在帐面上。可就象是我求她借钱给我,就象这生意是我自已家的生意,而她就象上帝一样在施舍给我的。而我要去送货,也得求她,当我说再不去就断货了,还是那句话,等着。你那个事,,这个事,那事,完没,送什么?有事没事就这么端着,奶奶的我图什么呢?又不是我自已的生意,挣了多少钱也不会多给我一分钱!

阿凡提那么多闲人,没一个配合我的。整的我作为一个会计,顺带份外工作是去医院送货的苦力,扛着几十斤的耗材箱子在八院的一楼和地下二屋来回跑,而且还得求她开恩让他批准我去,还非得自已来个急火攻心,嘴上起火起泡才罢了,我是够贱的了。

经过这么多年在阿凡提的打拚,我才真正看明白,你越想息事宁人,人家就越想骑你脖子上。你越想着不如忍忍吧,不就多干点吗?那我就多干点吧。但那样你的活就越来越多。结果都长到你肉里,想甩?门都没有啊!难道是所有的资本家,所有的当领导的人,可能都是这样的本性吗?我太忍让了,结果处处受欺辱,本想跪着求生,那成想,就这帮孙子身上,压根就看不到人性光辉。连我想跪着,都不允许!!因此,我现在才会更加理解,教员他老人家所说的:”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欺人太甚,熊人过份,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忍无可忍,我也就无需再忍,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选择裸辞,而且我要勇敢的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与之斗争。

       保尔柯察津曾说过:勇敢产生在战斗中,勇气是在每天对困难的顽强抵抗中养成的。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对这种小人,你不能让,必须给这帮孙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才行,否则你就是孙子。再长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迈开双脚也无法到达。所以我要重新开启我的自主之路,所以才有后来的劳动仲裁的一审,有辽中法院一审,有执行庭的千里奔赴。对于不要脸的人,你不能给她们脸,只能给这帮孙子耳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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