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大脑它在汲取愉悦,它在寻求愉悦,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懒惰的大脑。
当我们都在依赖言语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也就变成了言语的关系,变得极其的肤浅。
我”能否停止懒惰?
这个懒惰指的是内心的懒惰。
这个内心总在寻求,总在重放画面,来产生愉悦,来产生自我麻痹,来产生自我逃避、欺骗。
这样一颗懒惰的大脑对想法上瘾,对画面上瘾。真的,这就是瘾君子,不是吗?
通过想法的重放来唤起所谓的好的感觉,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做本身加强这个瘾。所以,各种想法也能带来非常糟糕的感觉,也无法抵挡,因为这个瘾在这里。
这个瘾,成瘾的瘾,本身意味着失序。
一个没有任何瘾的内心,
意味着是一个有秩序的内心。
去观察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观察这样一个意识的活动,在生活方方面面的展现,没有谴责,也没有评判,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内心啊,这颗心亲自看到,亲自体会到。
否则各种的评判、谴责、抵触,那些都是新的画面的生成,意味着内心没有看到问题,可能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这个说法又变成一个画面。
不要让这个说话者的语言、说法变成一个新的画面,而是自己亲自看到怎么回事,噢,是这么回事。
若自己不去看,总想指望说话者所说的,你看内心又在犯懒,老问题没有变。
真正交流的过程就是唤起意识到意识息止的过程,这是完整的。
去体会什么是看,什么是听,看一看我们的意识活动,这些语言、文字是如何扭曲这个看,是如何扭曲这个听。
我们所说这个看和听,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它是一个高度融汇我们想法、意识活动的结果。
当这个大脑没有觉察的时候,这个看,这个听本身已经经过了想法的过滤,转录和扭曲。
这意味着这个大脑处在自我隔绝中,ta必然充满了自我投射,这是一回事。
Ta所看到的 ta所听到的,立刻通过跟ta自己的画面,已经有的画面进行对比、比较、投射——“噢,我看到了,我听到了”,但这依然是在实施自我欺,延续自我欺骗。
所以,当我们没有意识到这种所谓的听和看的时候,那这些听和看都在欺骗我们自己,这并非真正的听和看。
真正的听和看得抛除这些意识活动,这个抛除不是说一个非常断然的拒绝、控制,而是内心带着全然的觉察,看到这颗心对这些画面的反应。
无论是听到的,还是看到的,也只有这样一个全然的觉察的过程,才没有自我投射,也没有这些自我的扭曲和扭曲的理解,这个颗心才可以真正看到,听到事物原本的样子。
听到这个词语原本的发音,不是被这个词语的意思所带跑;
看到那棵树,而不是被那个树的名字所带跑;
看到一个人,无论是朋友、亲人还是任何人,不被过往的画面所劫持。
那这样的听和看每次都是新的。也只有这样的一颗心,真正在听,真正在看,ta才是全然在当下,才是新鲜的。这颗心本身就在独处,但这颗心跟整个世界充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