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顽石
克里斯朵夫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能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床边,照顾着他,这人是谁,他是不知道的。
有医生给他瞧了病,问还要不要来,那女人问克里斯朵夫,克里斯朵夫想说不用,可没有任何声音,那女人好似知道他要说的话,拒绝了医生,让他不要来了。
后来几天,女人也时常来看克里斯朵夫。女人来的时间不定,有时候早一点,有时候晚一点,也有时好几天才来看看克里斯朵夫的情况。
女人是在克里斯朵夫旁边房间的以为租客,那天恰巧经过,听到克里斯朵夫房里有着异样的响动,她便敲了敲门,不过没有回应,便推门进去了,就发现克里斯朵夫到在床上,发着高热,便叫了医生。
女人是在一户人家里做活,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得了些钱,就往家里寄,家里还有一个兄弟,父母,全仗着她。
后来熟悉了些,他们说一些话,克里斯朵夫问了女人的一些情况。
克里斯朵夫似乎能够看见一般,想象出她的工作画面,那么孤苦,他不禁想到了母亲。
那户人家请了她做活,她把她做的事情做得好好的,她不怎么和其他人说话,整天忙个不停,也没有多少闲暇时间,也就没有多少时间说话了,她也不想和他们说话。
她事情做得妥帖,女主人还时常夸她的好。
在一间别人的屋子里,有着做不完的活,这里要擦,那里要拖,要煮饭,要洗衣……有时候主人不满意了,还要受着骂,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时常一个人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事情。
遇到一个时期,主人外出了,把整个家都交给了他们,其他人都回家去了,她却留了下来,偌大的屋子,就她一人,没有了平日里那么些事情做了,一下子闲了下来,反倒觉得无聊起来。
在这空空荡荡的屋子,在这异地,不知忍受了多少寂寞。
母亲,母亲此刻在做什么呢?
回到家里,一个人,冷冷清清,想说话,可能对谁说呢?
克里斯朵夫忽然很难受。
克里斯朵夫的病差不多已经好了,可还要修养一阵,因为没有钱,也看不了医生,只能捱过去。
女人来的次数多了,有时也一起吃饭。
克里斯朵夫想要感谢,或是表现得热情了一些,女人就好几天的不到他这里来,克里斯朵夫不明白为什么。
但几天之后,那女人又来了,给他打扫屋子,做饭。
克里斯朵夫对她表示亲近,她就离克里斯朵夫远远的,很害怕一般,最近一段时间更甚。
这一天她又来了,一句话不说,只认真的做着事情,然后就走了。
接着克里斯朵夫好几天都没有看见她,担忧、焦急。
他去敲她的门,可门已经锁上了。
他去向房东询问她的情况,说她已经搬走好几天了,回老家去了。
待续……
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