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安娜·卡列尼娜》(五)

当知道车站有铁路工人被火车轧死,安娜有点不安。

“你怎么啦,安娜?”他们走了有几百码路,哥哥问道。

“这可是个凶兆,”安娜说。

“胡说八道!”奥勃朗斯基说。“最要紧的是你来了。你真不能想象,我对你抱有多大的希望啊!”

“你早就认识伏伦斯基了?”她问。

“是的。不瞒你说,我们都希望他同吉娣结婚呢。”

“是吗?”安娜悄悄地说。“哦,现在来谈谈你的事吧,”她接着说,抖了抖脑袋,仿佛要从身上抖掉什么妨碍她的累赘似的。“让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我接到你的信就来了。”

“是啊,如今全部希望都在你身上了,”奥勃朗斯基说。

“那么,你把事情经过都给我讲讲吧。”

奥勃朗斯基就讲了起来。

到了家门口,奥勃朗斯基扶妹妹下了车,叹了一口气,握了握她的手,自己就到官厅办公去了。

安娜到了哪里,哪里就光芒四射,终于盼到了救星,包括奥勃朗斯基夫妇。安娜依托她的美丽、贵妇人的地位、主要还是聪明和智慧,见机行事,了得而实在得体感人的语言,到哥嫂家的第一天就令嫂子原谅了哥哥此前的不轨,也令刚好来访的姻亲即哥哥的妻妹吉娣印象深刻,喜欢上了她,并邀请她不日参加莫斯科有关的舞会一齐乐一乐。而安娜怀着不为人知的复杂的内心世界不经意间谈及正在追求吉娣的伏伦斯基母子,因为安娜刚在火车上结识伏伦斯基的母亲,并与伏伦斯基邂逅了,从双方的肢体语言看出安娜与伏伦斯基都有种相见恨晚,互相欣赏的状况,他们两都是面面俱佳的英俊漂亮有风度的一对,而且年龄相仿。问题是女的已经嫁给了一个呆板高官老头卡列宁,男的正在追求一个18岁的妙龄少女吉娣。多么的错配而又无可奈何,真的天意弄人。安娜从他的母亲知道伏伦斯基颇有义气,不计较母亲将遗产全部送给亲哥哥,过去还勇救过一个落水的女人,还有刚刚发生在莫斯科车站的事故,伏伦斯基出手就捐赠了200卢布给遇难的铁路工遗孀,做好事不声不息,但却给聪明的安娜知道了。而伏伦斯基知道彼得堡有一个高官卡列宁,即安娜的丈夫。同样吉娣也知道多少这位令她一见倾倒的姐夫的妹妹的情况。书中还描写到,到哥哥家不久,安娜受到哥哥家中所有孩子热烈的信任和爱戴,围住她,黏住她。

不过,吉娣期待的舞会,因安娜的出现,有可能产生微妙的影响。姐姐陶丽的家庭危机算是解决了,妹妹吉娣的恋爱危机可能接踵而来?

天知道!

——2024.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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