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笔直的河,流进
我背影中的冷漠。眼神
不再唱歌,只有呼吸不再唱歌,只有呼吸
东躲西躲。笼中兔子依旧
难过,仿佛老狗偷了它的胡萝卜,仿佛
小猫咪顺走了白菜一棵。老人
还在新床上干咳,快要消失的
星斗,并未因此而颤抖。
恰好一个只有头发的人
路过,路过一小片干涸的沙漠,雨水
在明天疯狂坠落。夕阳
在夜来临的那一刻,红得像
老女人的酒窝,只是广场上
停顿太多的过客,就像超市里
停顿着许多顾客。连烧香人
也不祈盼银河,小孩子在清醒时忘我,而
睡梦梦中只有残花一朵连一朵。街道
被压上了寂寞,于是幻想
停足于毕业那天的一课。泪水
不愿意去滋润心窝,鼻涕
也将将就就代替浓墨。
希望开始于冰冷的一刻,而绝望
四处蔓延着,直到我的汗毛
跟我的头发一样多。天天
都有蟑螂飞蛾,去往隔着玻璃的灯火,
也想到达波光粼粼的小河。刚成年的女生
一瓶瓶把酒喝,男生,一个男生
选择在包间沉默。钟声敲响
永远比脉搏远,山雾在看不见的世界
汹涌着。日出陪伴日落,这是
一场悄悄的暗夜。蝴蝶
去夏天飞舞了,螳螂在初春
依然冬眠呢。手指
将狂放的心跳挑拨,可黑暗又安静的房里
依然无火,燃不起一场
混乱中的阴谋,只是脚背
冻得硬邦邦的,仿佛那是别人的冷漠。
而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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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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