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下午1点时分,坐在老家房子的天井,听着客厅传来的佛经,客厅里躺着一个人,似乎这佛经正是来自天堂的引路人,一边催泪活着的人,又一边安慰活着的人。
人一旦去了,就真的,实实在在的去了,实实在在的只留下一身躯体,隐没了任何表情和声音;回忆只要不愿想起,只要不愿煽情,足够的以为冷血,眼泪便不会落下。
来来往往很多人,他们留下的后代,从远离家乡的地方回来,外面的风在哭嚎,一切都在动摇,因为不常常在身边,一切都觉得很突然,突然的离去。
阳光散落在金黄色银纸,地上随处可见掐灭的烟头,他们的第二代,四个人四角而坐,在不同城市,从事不同的行业,不知从哪个话题聊起,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他们的去了,或许吧,再过一阵,时间会淡化这一切联系。
时间会淡化记忆,距离会消除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