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和小侄儿看了一部动画片,叫做《围棋少年》。一句“江流儿”不由得让人一愣。
阔别童年以久,已经忘了当初自己是个中二少女,记得那时候每到7:30就会守在电视机面前,调到少儿频道,从小鹿姐姐到鞠萍姐姐,不错过每一个动画片播放,我已不记得《围棋少年》是在我几岁播放的了,只记得剧中下棋总会有巨大的光芒,以此来显示主人公的厉害。
江流儿也随着时间长大成人,听着这声“江流儿”,心里像塞了一块被发酵过的面团,又涨又软。
好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回到让人昏昏欲睡的教室,回到与小伙伴彻夜狂欢的时光……
网络上有句话说“时尚是个轮回”,不知什么时候,复古风、怀旧风密集般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像多啦A梦的传送门,将你我一同拉回过去,旧时的回忆宛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马提亚尔曾说过:“回忆过去的生活多一次,无异在脑海中再活一次”
1
这个夏天王心凌的一首《爱你》炸出了一大批“中年粉丝”。我躺在沙发上,刷着抖音,看到那个阔别以久的人出现在屏幕上。
她身材依然纤瘦,扎着高高的马尾,穿了一身学院服,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唱着那首熟悉的歌。她跟记忆中似乎没有改变,还是那个身材娇小,笑起来甜甜的“甜心教主”。
朋友发微信给我“天呐,我初中时看她就是这样,现在我都快30岁了,她还是长这样”
我思绪被拉回上初中那会,MP3里有她的许多首歌《睫毛弯弯》、《我会好好的》、《想你》
电视里是她在播的电视剧《天国的嫁衣》、《微笑Pasta》,为此从不追星的我还买了她的两张专辑。
看着镜头里的她,刷着长长的评论,突然觉得,曾经被这些人陪伴着长大,是一件幸福的事。
莎士比亚说:“青春时代是一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场“王心凌”的集体回忆杀像一场梦,让曾经做过的事,遇到的人,在岁月的帮助下融入骨血里。
2
1967年, 24岁的三毛孤身前往马德里文哲学院求学遇到了彼时还在读高中荷西。
第一次见荷西,她觉得这个男孩长得很英俊,他们一起打球、看电影,玩耍,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快乐的。至到有一天,荷西很认真地和坐在旁边的三毛说:“Echo,你等我六年,我有四年大学要念,还有两年兵役要服,六年一过,我就娶你。 ”
刚开始三毛只把荷西当做弟弟,毕竟他们相差了六岁。后来,辗转反侧他们终是走到了一起。
1974年,三毛与荷西在沙漠小镇阿尤恩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她将自己交付给了他“他是我生生世世的夫妻,以前的一切感情的纠缠、枝枝节节都不算了,我就成这样纯洁的一个人,就是他的太太。”
他们在沙漠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小家,温馨而浪漫,他会在沙漠里捡她喜爱的东西送给她,她也会为了给他买一条心仪的短裤,花费整整一天,跑遍大街小巷。
三毛曾说荷西有两个爱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大海。
1979年,荷西潜水时,意外溺忘。荷西去世12年后,三毛带着对他无尽的思念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看完《撒哈拉沙漠》时,炉上的水已变得成温水,一字一句间,透着她与荷西的点点滴滴,本以为她潇洒随性,却不想她是那般痴心。
其实在旧诗篇里,也有像她一样痴心的人。
是辛弃疾午夜梦回里的“旧欢新梦里,闲处却思量”,是王维在春去秋来离别中的感叹“陌上深深,依旧年时辙”。
作者们历经半生的苦难与浮沉,心中的深情,透过书本,穿越古今,仍值得我们反复背诵。
我们眷念书中的他们,回忆着他们的故事。或许,在某个下午,捧一本书,看着“他们”,回忆“自己”。
在如今的日子里,恋旧就像一场狂欢,打开了心里的一个口,将难以言明的情绪安放。
可要记得,在回头望的时候,也要向前看,就如梁秋实所说“旧的东西可留恋的地方固然很多,人生之应该日新又新的地方亦复不少。”
愿你情深不减,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