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盲目的情感怎样想视而不见,残酷的真相还是会泅出水面。高三时我忽然迷恋上了日本漫画。还坠入了由某高校黑魔法社团的黑色甜蜜梦乡。我开始不听课,不做作业,甚至不登校。我并不是什么传说中智商130的天才。我的数学试卷常常只是两位数。而她在快班仍旧坐拥着她数学天后的宝座。
她时常如下圣旨般召唤我或者帮她画校报的插页、去苏州采芝斋买卤豆腐干之类的杂物或者通过我召唤此社团的核心人物来帮她补习大学物理。总是好心的看着我亮起红灯的数学笑而不语。对我说亲爱的我觉得如果我有一个女儿,我希望她能和你一样,在万事万物中找到特立独行的自己。 我那时泪眼婆娑我现在才知道,这叫毒鸡汤!
让人感到嘲讽的时候在高三的毕业旅行她带领着他父亲公司的班车,载着全体闺蜜去天目山旅游,只除了我,是的!除了我。去她的父母离异,她的母亲只是远赴重洋去圆一个博士梦想。当时的悲恸现已模糊不能记的,被岁月洗练成默片,只记得一个面孔倔强,眼如寒星的短发女孩,蹲在马路边给自己点起了人生第一支35牌香烟,把黑夜烧出明灭的伤口,眨着被烟雾迷离的眼睛看人来人往。
三个月后她去了我向往的社团所在地念大学。而我因为我爹对艺术生强烈的鄙夷进入了一个三流大学学日语。我退团,删掉所有社团里朋友的联系方式,只除了她。
在大学里我没有好好念日语,但好好的追了一把视觉系。颓唐:在我眼中极华美略带忧愁,是玉山崩塌,故园荒芜。更是一个自我实现的名词,看到时好爱,爱上时已经沉浸在里面,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和它并无二致。
好在我并没有把头发当成调色板。把身体当作首饰陈列台,但王艾伦说:你穿着白背心,抿嘴的形状,已经很重金属了。当时我笑的差点抽泣起来,对这一个视觉系的铁粉说什么重金属,就好比你对着芒果赞她美似木瓜,我这欢乐的一笑成了他笔下的歌词:你笑的如此苍凉,让我的心无处停放。可见有些和美有关的事物是出于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