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斌/原创。
不知何故,自从听书《荊棘鸟》和重看83版的《荆棘鸟》电视剧以来,我发现自己,竟如此喜欢、迷恋它——《荆棘鸟》
此时此刻,它竟成了我的梦幻和精神上世外桃源。
就好象拉尔夫对小梅吉初次相见,一见倾心;小梅吉占据着拉尔夫的身心;而小梅吉同样喜欢上拉尔夫一样。
因为梦幻般的爱慕,我想要为你,留下片言只语。以示我不曾错过你;以示我对《荊棘鸟》的一片痴。
然而,提笔却不知从何写起。似乎语言都显得,是那样的苍白空洞。
但那份情感憋屈在心中,又是那么的难受。还是不吐不快,强为之难。
或许,这是我曾经的一个少年情怀所至。
这还是我少年时代的故事。90年代初,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了央视译制片《荊棘鸟》。
拉尔夫与梅吉之间的旷世之恋,在理想、爱,欲望、信仰中,苦苦挣扎,为此缠绕一生。
《荆棘鸟》成为了我心目巾凄美爱的绝唱。震憾了当时我少年的心,令我欲罢不能,久久心意难平。
当时的我,对电视《荊棘鸟》一见钟情。似懂非懂那旷世的爱情绝唱。(相比之下,电视剧并没有原著那么动人惊艳,但当时却印象极深。
看完之后,内心怆然若失,好想立即再回看一遍;好想再看原著。可惜当时没那条件。只能把它放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成为我少年时代的一桩心事。
《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考琳.麦卡洛呕心沥血的一部长篇小说。
他被誉为奥大利亚的《飘》。成为和美国《教父》一样的畅销书。并风靡全球。
两者看过之后,《荆棘鸟》与《飘》各有各精彩。
古装美女演员蒋勤勤说:“《荆棘鸟》是我一生当中,最喜欢的一本书。”
一
《荆棘鸟》讲述的是新西兰帕帝.克里里一家人因经济萧条而失业无依。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刚好孑然一身的老姐姐,贵夫人玛丽.卡森,年事已高,想叫唯一的弟弟帕帝作为财产的继承人。因而携妻子儿女,迁居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牧羊场。
作为玛丽、卡森的好友、神父拉尔夫去迎接帕帝的一家。
不知是否是宿命呢?拉尔夫对小女孩梅吉,一见倾心。而小梅吉也对拉尔夫心生好感,自然亲近。
二
由于帕帝家庭人员众多。母亲只爱男孩,独爱他与前情人所生的大儿子弗兰克。小小的梅吉被忽略了。
小女孩不被重视的童年里,是拉尔夫给了她生活的乐趣和人生的启迪。
拉尔夫如同黑暗海上的一盏灯塔,温暖柔和。因此成为小梅吉生命的灵魂依归。
拉尔夫温文儒雅、英俊挺拔。是一位平易近人,通情达理、聪明睿智的神父。他与德罗海达的人们相处融洽。
拉尔夫在梅吉小的时候。曾给他讲过荆棘鸟的故事:
莉棘鸟把荊棘入胸膛,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歌唱。小梅吉问为什么?拉尔夫说:最好的东西,只有付出最痛苦的代价,才能得到它。
(每个人的成功实属不易。成功者都经历千辛万苦而得到。
平凡的人,注定只能过平凡的生活。因他没有付出真正的努力,也就得不到最好的回报)。
想不到一语成谶。为《荆棘鸟》这本书奠定了基调。
在小梅吉的少年时光里,拉尔夫充当了老师、朋友、男闺蜜等角色;是小梅吉的偶像,心中最好倾述的对象和心灵的精神依归。小梅吉依恋着拉尔夫。
然而拉尔夫对梅吉的过分关爱,却被冷傲、吝啬的玛丽姑妈看在眼里,十分妒忌。姑妈很聪明,洞察一切,什么都逃不出她的法眼。
因玛丽占有欲很强,他也深深地爱着拉尔夫。可惜玛丽老态聋钟,心有余而力不足。
玛丽姑妈心中有个恶魔,她想毁掉拉尔夫。临终时改变遗嘱,把遗产捐给了天主教会。但梅吉一家可以住在德罗海达,工资由拉尔夫给予,此信只有拉尔夫知道。
如将此信件烧掉,财产仍属帕帝一家的。但拉尔夫将失去一个晋阶的机会。拉尔夫向往梦想的神权,最终拉尔夫和教会得到捐,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离开了德罗海达和梅吉。
此时的梅吉已渐渐长大,感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依赖和好感,变成了对拉尔夫的爱,并早已心有所属。
然而拉尔夫心中藏着对神权的向往。虽然很爱梅吉。但依然决然的离开了她。并希望梅吉能够找到爱她的人。
拉尔夫深爱着梅吉,痛苦地挣扎在理想、爱与欲望之间,不能自拔。而此间克里利家族各成员的悲欢故事,也借此得以展开。
当梅吉的父亲帕帝和他的儿子死后,拉尔夫赶来了,拉尔夫看着长大成人的梅吉,心中即欣慰又失落。拉尔夫说,你已不再是那个小梅吉。不能再拥有她了。然后梅吉却说,我一直爱着你。拉尔夫说:我很爱你,但却娶不了她。因为我是神父。梅吉伤心欲绝。
一个貌似拉尔夫的卢克的出现。梅吉內心有了一种希望。以为嫁给卢克会幸福。
结婚后才知道,卢克只是个金钱的奴隶,满脑子都是钱,一心只想为自己买牧场而拼命赚钱,不懂得照顾梅吉,也不知女人心。
甚至梅吉生女儿时,卢克都没现身,在梅吉心灰意冷之际,朋友用拉尔夫寄过来的钱,安排梅吉去了麦特来克岛度假。
梅吉终于知道,自己并不爱卢克,那只不过是拉尔夫的替代而已。
拉尔夫得知梅吉的行踪之后,决定不再欺骗自己。梅吉和拉尔夫依然深爱着彼此,两人在岛上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可是拉尔夫放不下梦想,最终离开了梅吉。然而梅吉此时已怀上拉尔夫的孩子,梅吉此时是幸福的。她终于得到拉尔夫的爱。
最后梅吉与卢克分道扬镳,说好从此不再相见。然后回到了德罗海达与母亲、兄弟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梅吉带着女儿朱丝婷,并生下拉尔夫的儿子戴恩。但梅吉决定不告诉戴恩就是拉夫的儿子。
二战爆发后,拉尔夫一路晋升为红衣主教。
可能是遗传,也可能是宿命。戴恩流着拉尔夫的血。戴恩一心要当一位教土,上神学院。梅吉看到不想看的即将发生,神情黯然。只能请拉尔夫代为照管。梅吉带着暗语说,我从哪里偷来的,就将他送回哪里去。
悲剧终于发生了。一次度假时,戴恩为救溺水者不幸身亡。
梅吉乞求拉尔夫动用权利把代尔夫尸体找回来,但遭到拉尔夫拒绝。梅吉告诉拉尔夫,戴恩就是它他的亲生儿子时,拉尔夫悲痛不已。在给戴恩做完弥撒之后,病重加上内心的挣扎,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伤心欲绝的梅吉。
三
经过50年的跌宕起伏,沧海桑田,梅吉失去了儿子戴恩,失去了最爱的拉尔夫。梅吉终于深刻体会到:“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谁都不能怨恨,我不能对此有片刻的追悔”。
梅吉最终守着德罗海达的这片土地,终老余生。
作家将克里利一家三代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历程,以及人生的方方面面都浓缩在此书中。
用笔细腻入微,就像用手术刀在显微镜下剖析人性,鞭辟入理。
其实《荆棘鸟》不仅展示了奥大利亚广阔迷人的草原风光。还展示了梅吉母亲菲奥娜与父亲帕帝之间的爱,菲奥娜对儿孓弗兰克父亲的爱;雷恩与朱思婷之间的爱。最重要的是,梅吉与拉尔夫之间的那场刻骨铭心的旷世之爱。
面对理想、爱情和欲望,在苦苦挣扎,求而不得。
通过克里利家族的五十多年沧桑巨变,揭示了这样一个道理: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都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
当我们把荆棘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荊棘扎进胸膛。
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
特别是爱情、亲情。明明不可为;明明知道会如此,仍是飞娥扑火,不计后果。
四
我们的现实生活,何尝不是如此。就像驴拉石磨。人把一把好饲料放在石磨前,而驴为了得到好饲料,而拼命为着石磨一圈圈打转一样,没有休止。
当整部电视剧和听书完了之后。《荆棘鸟》仍旧深深震憾了我的心灵。
真爱的绝唱,要用一生的时光来演绎。
容易得到的东西,会令人日久生厌,审美疲劳;得不到的东西,总是令人欲罢不能,撕心裂肺。令人不免对人生的一切,充满唏嘘。
人的一生,生而自由。却又总被某些东西桎梏。总是在理想、爱和欲望中打转、苦苦挣扎。
殊不知,这里皆是因果承受,皆是宿命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