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谭盾和马友友的一曲《Green Destiny-Love Theme》开始,也是《卧虎藏龙》的电影曲,开始了今天的书写。是否有人想过,每天以一首大提琴曲开始会是怎样的一天。起码会带着一点深沉,我猜。再想想电影里的竹林、剑和沙漠,这样开始的一天该如何理解它,和出于如此基调生活中的人们。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去看的《阿凡达》,把李安的世界如果和卡梅隆的重叠一些,似乎也说得过去,可能卡梅隆也抓住了某一地方的地方性特质,应该不是可能,是一定。就像当人们一谈到伍迪·艾伦就是纽约一样。有一些导演就是如此,即便影片里没有他们,但观众总能想到他们,无论是观影过程中还是观影前后,除了前文提到的,比如周星驰。
我往往愿意相信电影里的世界是真实的,就像相信多重宇宙一样,他们似乎都要比所谓的现实世界更加真实,它们或讲情感或讲道理,内在逻辑丰富而密实又充满魅力。很多有年纪的人总是“告诫”年轻人要“认清现实”,不能说不对,但有点无趣。而随着年轻人越来越凶,年长者们也似乎变得越来越和善了,当然这都是笼统的说法。
“我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么喜爱她的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纯真又带着一点儿调皮”,这句话出自于毛姆的《寻欢作乐》,今天是毛姆诞辰149周年。按照今年的阅读计划,我的下下一本书就轮到它了。曾几何时,在一个冬季的傍晚,一家温暖的咖啡馆里,我坐在里面读着他的《人性的枷锁》津津有味,咖啡已然凉了,窗外正在奔向漆黑。
结实很多作家往往是不期而遇,说不定在哪里看到了哪个名字,心里“咦”了一声,要查查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毛姆对我来说便是如此,居然还有“毛姓”的外国作家。好在今天的网络十分方便,这是我赞赏这个时代的优势,否则我很难知道那么多事情,认识那么多人。当然也读过他震惊世界的《月亮与六便士》。尽管他在当时只是个二流作家,但好作者和好作品依然不会让时间失望。
谭盾/马友友的曲子我单曲循环了三四遍就按顺序播放了,曲子来到了《Jag har hort om en stad ovan malnen》。关于艺术、音乐、小说,跨文化、民族、国家、政体往往都不是问题,它们即便无法百分百传递,也必然会传递一些东西。对于一串连英文都不是的曲名,听者并不会因此而回避。这是音乐的魅力之一,也是艺术的魅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