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改变了我,我并不能改变世界什么。嫁给他以后,他起初迷上赌博,我一直和他闹,反对。结果又迷上贩卖水果,比赌博扔钱更甚。现在迷上传销,我已无力反抗,为了儿子,就顺从吧。
雨刚下停,太阳出来了依然是那么炙热。天气闷热异常,我很烦躁。我不明白人生的意义究竟活着为了什么?
早上冒着满树厚重的露珠,我开始打草。我穿了雨鞋,穿了个厚外衣,胳膊起初感觉不到打草机的重量,因为我的心情是愉悦的。越是劳累的时候越感到重,我每打一段就稍微缓息一下,这样我好有精力打完所有的草。外衣上溅满了泥土和草屑,裤腿上就更多了。青草绿色的汁液透过外面黑色的裤子染到了我白色的球裤上。虽然厚上衣湿漉漉的但我不敢脱下,它毕竟是一个保护我的外壳。我戴着有铁网面罩的头盔,蜗牛的壳啦和坚硬的树枝飞起来不会打烂我的脸,钻进我的眼里。
就这样一段一段地打,胳膊累得抬不起来了,但我还是坚持打完了一浇地,回到家儿子还没起床,把我气扎了。
只觉得胳膊像抽了筋,拿东西时竟在发抖。我想人的病就是这样得的,连干活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