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0-01 《哲学家的那些事儿》2167

毫不夸张地说,逻辑实证主义者与维特根斯坦之间有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他们组织《逻辑哲学论》的读书小组,热情地邀请维特根斯坦加入,但是后者却始终兴趣不大,与他们保持若即若离的接触,只是与石里克和魏斯曼走的比较近,因为这两个人为人正派、品味高雅。渐渐的,逻辑实证主义者发现,维特根斯坦无论在性情还是方法上都与科学相距甚远,而且充满了神秘主义的色彩,据说在研读《逻辑哲学论》时,其中一个成员经常愤怒地大喊“形而上学!形而上学!”你们一定会感到奇怪,为什么维特根斯坦和逻辑实证主义者互相指责对方“形而上学”?其实,这只是分析哲学家们在互相对喷“脑残”,形而上学这四个字在他们这里就是骂人的脏话。

多年以后,在回忆维特根斯坦时,逻辑实证主义的中坚人物卡尔纳普这样说道:

“他对人和问题——甚至对理论问题——的观点和态度,更像是一个创造性的艺术家,而不是科学家,几乎可以说,像一个宗教先知或预言家。当他开始阐述对某些哲学问题的看法时,我们常常感觉到那一刻他身上的内在挣扎;他挣扎着,要在强烈和痛苦的紧张之下穿透黑暗到达光亮,甚至在他最富表情的脸上就看得见那种紧张。当他的答案终于出来——有时是在冗长费劲的努力之后——他的陈述摆在我们面前,就像一件新创造出的艺术品,一句神圣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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