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工作的这个地方,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叫家乡的地方,我一直和她相伴着,距她最远的距离,方圆一千公里之内;离她最久的时间,二月而已。在我有生的日子里,我目暏了她的沧桑变迁,聆听了她的喜愿忧伤。我曾经把我的梦深植在这片土地上,有的已经生根发芽,瓜熟蒂落,梦想也就不再称为梦想,寂灭在冬日的黄昏里,重新成为培植梦幻的沃土。深留于我记忆中恒久弥新的,反而是那些胎死土中的胚胎,永远存留在记忆中,并不因为时间的久远,而糜烂在这风雨嘈杂的红尘里。未见花开,梦里百转。人永远这个样子。
我不说想念,因为她永远都在,我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