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没有日更,系统自动用了复活卡。其实,坚持日更,大部分时候我也是当成日记来写,偶尔断一天也没关系,我也无所谓,不为了日更而日更。我昨晚回到家已经很晚,特别特别累,手又很痛,痛得我无法拿手机。放假的第一天,过得如此劳累不堪。
昨天早上,小弟和小妹从S市过来了。这半年来,他们说了很多次要过来看我,都被我拒绝了,我实在太累了,真的没有精神陪他们玩。而且,我的状态很差,连猪猪我都不敢见。到现在,我放假了,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了,尽管我还是很累,我感觉让我睡了几天我都无法缓过来的。但他们只有昨天周日才放假,所以,最后我还是答应他们了。其实,他们过来一趟也是很折腾,这份心意,我懂,只是我……无法说明白我的感受。
他们下午就回去了。我睡了一会,又做了一些事情,就出发去彭老师家,他们今天一大早就要回老家,阿姨叫了很多次,我推托了很多次,拖到昨天,已经无法再拖了……很感谢彭老师和她妈妈的热情招待,我明确跟她说过我的病(详细情况就没说),但她没介意,也有胆量邀请我去家里吃饭,她妈妈特别热情,亲和力很高,刚进去时我还很紧张,但慢慢地就放松了。或许,我真的比以前进步了吧?
我的人际交往已经很简单了,很多同学和同事我都不敢见,估计他们有点顾虑我的状况吧——这很正常,毕竟每个人都是向往阳光和美好的。尽管这样,我还是感到力不从心,哪怕我把人际交往局限于几个弟弟、两三个好朋友和三四个同事之间,尽管我们一年见不到一两次,我也觉得很累很累。每天,忍受那些没完没了的难受的折磨,再坚持上班,已经把我耗竭了,甚至是透支生命。
但这条路是我选的,我会有很多累的感觉甚至会做一些疯狂的伤害自己的事,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过。收拾东西,主动走进医院,我就可以过那种与世隔绝、没有任何压力、想睡就睡的日子,但那种日子,我真的怕了,我也不愿意像他们一样在住院部过那种清闲、麻木、刻板而且处处受到限制、没有人身自由和尊严的日子。因此,尽管我对社会感到恐惧,但我还是愿意呼吸着医院外面自由的空气,那么,人在社会,就避免不了人际交往,我只能尽量缩小,但这就如数学上的区间套定理说的那样——可以无限缩小却永远存在一个公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