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起成为了一种挑战;早睡成为了一种妄想。
高中时代,早起早睡或许真的是因为学校体制的严格管控使得我们不得不养成一种所谓的“约定俗成”的习惯。后来,步入高中老师所激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大学,确实实现了远离家长、学校体制的“人身自由”。每个人搂着一个手机,想怎么看怎么看。躺着、坐着、走着,吃饭、逛街甚至于图书馆学习。久而久之,未曾发觉,自己都已然成为了难起难睡一族。表面上看,智能化造福了我们,大数据打开了新世界。可反过来,我们又何曾不是被智能时代的高科技和大数据的“花花世界”所操控着。一种新时代的奴役正在默默发展着。
不光是青年学生群体,就连不太精于智能手机的父母辈,也成为了头条、抖音、快手等的忠实粉丝。什么养生小文,什么健身视频被“同一个天下同一个妈”给转发到了极致。不否定这些快娱乐推文或视频给他们带来了忙碌生活后的调节,但慢慢地,他们也成了“低头族”。
我们时常会戏谑着“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秃头小宝贝”。可这玩笑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对失眠的控诉、对健康的担忧。什么时候开始放下手机竟然成为了一种奢侈的要求,不知道该说是时代科技的进步还是自律失控的悲哀。打工人被迫辗转于九九六的资本压迫中无法早睡。相对闲暇的学生党和中老年群体却因为失控的自律葬送着原本轻而易举的作息。
每次失眠之夜,安静到心脏扑通大跳,仿佛就要成为无数个新闻中的那一位猝死的“幸运者”,一边懊恼着不该沉迷,可等到睡着时候再次醒来,深夜的懊恼早已抛诸脑后。如此看来,早起并非难事,早睡也并非难事,难的只是一而再、再而三无节制地“再看五分钟”、“马上”、“一会儿”......或许人们怀念的并不是车马慢、路遥远的时代,而是在车马慢、路遥远的日子里有着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