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晚上九点多就很困了,难得可以调整下作息。不想熬夜。
结果十点被手机的滴滴滴声吵醒。
爬起来看短篇营里卓老师推荐的小说《故事只讲了一半》。这是本短篇小说集。
我恨自己太好奇。
我想知道作者是故意用藏族的叙事去写这篇小说,还是整本书都是这样的风格。
所以我搜了导演万玛才旦的百科。看了他书里的其他两个故事《特邀演员》和《猜猜我在想什么》。
然后时间就又来到了第二天凌晨。
饮食得清淡些,要不胃里总觉得消化不开。
今天无意看见夏天爬满爬山虎的绿色凉亭,只剩下一个红顶翡翠的华盖。秋风把叶子都染成橙色和深红色。我好像看见三毛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那本漫画书,虽然爬山虎和三毛脑袋上的三根毛没有任何联想意义。
蚂蚁在啃骨头,猫找地方窝冬,喜鹊不出声,秋虫全军覆灭。冬天要来了,或者已经来了,在天气预报里。
梦见捡到一个美国婴儿,准备办理收养手续把她带回国。策,我是什么热心肠?
没事干刷了下《长相思》,这是部对人性有着非常大挑战的古偶剧。尤其对女性。因为我只想“三个都要”。然后又刷了下《香蜜》,看见我伦哥,“四个都想要”。然后又刷了下《永夜星河》,原先不太喜欢虞书欣的,看《苍兰诀》被她可爱到,这下居然觉得她漂亮了。
读写营作业写了不想交,觉得缺乏思想性。因为对蓝本研究太浅薄。现在想换个故事。还有两天,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虽然是拖延症,但两天挤出两千字应该不难。只是要好看却有些棘手的样子。
我究竟在干什么?每天输出一些自己觉得奇形怪状的文字。生生死死神神叨叨的。不上班和上班一样没有意义。难道后一二十年我就要活在为GDP做贡献中吗?
摘了世俗标签,我就可以走自己的钢丝,在万丈深渊上空晃荡,不怕失足。我想知道地狱是怎么样的,有一根蜘蛛丝吗?有互相噬骨的饿鬼吗?还是无尽虚空?人怕死是为了怕疼吗?还是惧怕未知?解脱是幸福吗?还是另一种阵痛?活着很难吗?不过是进气出气。乐观很难吗?不过是相信自己很棒。自己很重要吗?不过是别人眼中的配角。卑微很丢脸吗?不过是自尊心作祟。昂首挺胸扬眉吐气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比别人脑充血更快。生病很烦吗?大不了从头再来……逻辑诡才。天生我才不好用,咱能不用就不用。
夜又深了,还调整作息吗?爱咋咋滴吧。
阳光玫瑰挺好吃的,就是太容易锈。还属于死也放不坏的性子。
原本想给今天的日更起名《一笔涂鸦》,想想班克西的价值,是我不配。会开锁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我自己的钥匙不行吗。
正经写一段:
每个人记忆里都有一片值得记忆的蓝海,但在别人记忆中也许是巴不得被立刻抹去的片段。美对于独立灵魂来说波长不同,有人喜欢就有人厌恶。接纳包容,少些戾气,多些尝试。献给这伟大的时代。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睿智的年月,那是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那是阳光普照的季节,那是黑暗笼罩的季节;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是让人绝望的冬天;我们面前无所不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们大家都在直下地狱——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和当今这个时代是如此相似,因而一些吵嚷不休的权威们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来评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