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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顾钧云岁岁

简介:看到熟悉的面孔,云岁岁顿时脱口而出:“妈!”叶青兰一愣,随即爽朗地笑出声来:“儿子你哪儿领回来的丫头,这也太客气了!”云岁岁一张俏脸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上辈子叫妈叫习惯了,这一紧张就顺口了她拧着顾钧后腰上的肉,让他赶紧说点儿什么,不然也太尴尬了顾钧被她掐得浑身紧绷,倒不是疼,她那点手劲跟挠痒痒似的只是男人嘛,腰总是敏感些他不动声色地抓住她的手,紧紧裹在掌心里,免得她再乱摸对叶...

爱民村北荒沟旁,云岁岁提着从云建中那搜刮来的好东西,踩着还没穿过几次的黑色方跟皮鞋,在满是石子和车辙印的土路上走得好不艰难。

偏偏前头那人不知在想什么,甩着两条大长腿走得飞快,压根没注意她已经落后了好长一段。

原本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客车,闻着车里汗水和各种食物发酵的气味,云岁岁就已经有些难受,如今又顶着太阳走了这么久,更加晕乎乎。

她干脆不走了,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擦擦石头坐下,然后故意“诶呦”一声。

听到声音,顾钧猛地转头,却没看到她的身影,只隐约瞧见树丛后面的一抹红色。

他想也没想就往回跑。

等到了树丛,就看见云岁岁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纤白的手指并在一起给自己扇风。

看他过来,她不仅没有骗了人的心虚,反而笑着冲他挑了挑眉。

火红的裙子在脚下绽开,掐腰的设计,衬得她胸前丰盈腰肢纤细,配上那娇艳精致的面孔,如一朵肆意盛放的花,骄傲不容侵犯。

可那踩在皮鞋上红肿的脚趾和磨得有些破皮的脚腕,却显出几分可怜兮兮。

看她这副模样,顾钧心中刚攒起的无奈,不知怎么就消散了。

他歉疚地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你不舒服。”

“想什么事呀,这么专注,莫不是你那金花银花?”云岁岁挑眉,眼里没有不悦,反而带着几分娇嗔。

一边说还一边捶了捶自己酸胀的小腿。

顾钧自然不会说,他想的是上辈子她和母亲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结婚的时候,她也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衣,可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看什么都淡淡的,好像这场喜事和她无关。

母亲见她这样,只能强颜欢笑地招待宾客,宴后躲在屋子里偷偷地哭。

他眸色骤冷,低头看她,“还能走吗?”

“你觉得呢?”

云岁岁把脚伸到他面前,指了指上头的水泡,幽怨地望着他。

她的脚白皙娇嫩,走得时间长了,脚趾头有些肿,可怜巴巴地挤在一起,活像受了欺负似的。

和人一样娇气。

顾钧薄唇轻抿,最终还是蹲下来,将背朝着她。

云岁岁笑眼弯弯地爬到他背上,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顾钧顿时一僵。

耳边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他的脊追烧过去,烧得他浑身发麻,颅内嗡鸣。

他箍着云岁岁两条腿的胳膊猛地用力,青筋凸起,喉结也紧绷地滚了滚,声音微哑:“老实点。”

看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云岁岁笑得格外狡黠,声音却无辜又娇软:“我也没干什么呀!”

顾钧知道他是吵不过这姑奶奶的,索性拎起地上的东西就走,脚步飞快,像个生怕被艳鬼索了魂的书生。

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到了村里。

村口有一个小河沟,许多老婶子小媳妇正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唠着嗑,还有一群小孩在河边打水仗。

看到顾家大儿子背了个姑娘回来,大家纷纷围过去:“钧儿啊,你妈说你上城里办事去了,办的啥事?”

“这还用问吗?搞对象去了呗!”

“呦,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长得真俊,穿得也漂亮,这裙子要不少钱吧?”

“哼,长地好看有啥用!看这细胳膊细腿的,哪是个伺候人的样儿?”

云岁岁看向最后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这人她上辈子也见过,叫黄香莲,是黄秀斌的二姑。

据说她一早就想把自个闺女介绍给顾钧,跟顾母说了好几次,可顾钧却没同意。

她心中有怨,上辈子自己嫁给顾钧后就没少找茬,后来云英嫁进黄家,两人更是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挑拨离间。

若非如此,自己和顾家人的关系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想到这些,云岁岁对黄香莲没了好脸色,毫不留情地回怼:“我是要嫁到顾家当媳妇的,又不是卖身做丫鬟,伺候哪门子的人?”

黄香莲没想到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表达不满,当即眼睛一瞪,“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伺候公婆是做媳妇的本分,都嫁了人还想过大小姐的日子,简直是大逆不道!”

“什么大小姐?我们都是光荣的无产阶级,你那些想法才是封建糟粕!”

似乎觉得趴着的姿势不够有气势,云岁岁跳下顾钧的背,慷慨激昂道:

“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就算为人妻为人母,我们也该有自己的抱负,为祖国建设出一份力!这位婶子满脑子农奴思想,真该去好好改造改造!”

黄香莲气得够呛,这小贱人看着风一吹就能吹倒,没想到竟然这么牙尖嘴利!

眼瞧着说不过,她义愤填膺地看向顾钧,“钧儿啊,你瞅瞅!她连伺候公婆都不愿意,这样的媳妇你也敢娶?”

顾钧皱眉,“香莲姨,我娶媳妇是过日子的,不是让她伺候谁的,这话你往后别再说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家了。”

说着,拉起云岁岁就往顾家走去。

黄香莲看他半点都不向着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识好人心!有了媳妇忘了娘!”

一旁有知道内情的,大声嘲笑:“老赵家的,我看是人家顾钧没相中你们家赵杏儿,反倒找了个城里姑娘,你眼红吧?”

黄香莲老脸一黑,扔下句“瞎说”就匆匆跑了。

她得回娘家看着点,可不能让顾钧真把那妖里妖气的贱人娶回家!

另一边,云岁岁站在熟悉的院落前,有种近乡情切的紧张。

她整了整衣服,又理了理头发,再将手里的礼品一一看过。

一旁顾钧看她的样子,“还不进去吗?再不进去,天都要黑了。”

云岁岁抿抿唇,磨磨蹭蹭地打开左手的袋子,“等一会,我看看苹果压没压坏......”

这时候,刚才在村口打水仗的孩子们回来了,站在顾家门口齐声大喊:“顾跃,你大哥带着媳妇儿回来了,你要有嫂子啦!”

云岁岁和顾钧面面相觑。

咔哒,门被打开,一位衣着朴素相貌秀丽的妇人走了出来。

“臭小子们喊啥呢?啥媳妇......钧儿,你咋回来了?”

她犀利的眼神落在云岁岁身上,“这是?”


“因为云峰说他大姐告诉他,是我逼他大姐下乡的,他不想云英下乡,自己也不想去,所以应该我去。”

云岁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觉得,他说得对。”

一瞬间,云峰的脸色如丧考妣。

云建中面色黑如锅底,冷眼看向儿子,“你确定是你大姐告诉你,岁岁逼她下乡?”

云峰向来怕他爸,可为了大姐,他还是梗着脖子道:“云岁岁敢做这种缺德事,就要敢认!”

“绝对没有!爸,我绝对没有这么说!”

与此同时,云英也开口了,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定是小峰误会了,我只是告诉他我要下乡了而已,根本就没提岁岁。”

云峰愕然转头,却正对上她哀求的目光。

想起这些年她对自己的好,他沉默了。

半晌,才哑着声音道:“嗯,是我误会了,大姐没那么说。”

“是误会就好,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发生姐弟反目的事。”

云建中肃着脸,威严的目光扫向云英,“还有英子,爸的想法从来没变过,是你说下乡建设是你的理想,我才没有阻拦。”

“但如果这只是借口,你真正的想法是要为云家牺牲自己,千万不要这样。身为父亲,我一点都不想看到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

“我知道了。”云英垂下头,掩住满目的羞恼和难堪。

因为这件事,云家晚饭时候的气氛相当低迷。

尤其是云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唯有云岁岁吃嘛嘛香,还兴致勃勃地点起了菜,“林姨,明天我想吃豆腐,嗯......再炒个酸菜吧。”

让林秋萍本就难看的脸色雪上加霜。

可她却不得不强扯出笑脸应承:“诶,明早我就去买豆腐。”

云岁岁满意地点点头,别的不说,林秋萍的厨艺确实不错,不然当初云建中也不会娶她。

就算云峰再谨小慎微,吃完饭后,还是没逃过一顿笤帚疙瘩炒肉。

他嚎得那叫一个凄厉,甚至还有点助眠的功效。

云岁岁在他的哀嚎中昏昏欲睡,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差点没吓得心脏骤停。

只见云峰撞开门进来,哇哇大叫:“云岁岁,你耍我!你明知道大姐是自己要下乡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岁岁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抄起床头的苍蝇拍扔了过去,“你没病吧?谁误导你找谁去,跟我这作什么妖?”

脸上又挨了一下子,云峰却不敢还手,反而心虚地抿了抿嘴。

他知道这件事其实不能怪云岁岁,只是看不得她过得这么舒坦而已。

况且大姐都要替他们下乡了,只是说个小谎而已,有什么不可原谅的?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气势汹汹道:“就算大姐是自愿下乡的,最后受了实惠的不还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怪她?”

云岁岁压根没想过纠正这个弟弟的想法,他早就已经被林家母女养歪了。

她不客气地说:“爸本来也没想让我下乡,受好处的是你,关我什么事?你要报恩自己去,别什么事都扯上我,我欠你的?”

“你!”云峰气得牙痒痒。

云岁岁懒散地闭上眼,“滚出去,不然我还让爸揍你。”

“你真是不可理喻!”

云峰无能狂怒,却也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出去。

毕竟笤帚疙瘩抽人是真疼。

等他走后,云岁岁睁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毕业了,顾钧还是不肯娶她,可怎么办呀?

回报顾钧确实不必以身相许,她这辈子也不是非要吊在一棵树上。

只是根据当前情况综合考虑,嫁给他是最优的选择。

顾家成分简单,顾母和三个孩子都好相处,顾钧本人也很有责任心,嫁给他总好过嫁一个不了解的人。

最重要的是,按照上辈子的走向,云英未来的丈夫黄秀斌不仅是顾钧的发小,还是他手底下的兵。

后来顾钧在任务中牺牲,也是黄秀斌替了他的位置,之后一路高升,成为了华国的总参谋长。

云岁岁总觉得,这一切有点过于巧合了。

尤其在云英主动要求下乡之后,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上辈子云英就是在下乡时认识的黄秀斌,和那时候还只是个普通小连长的他结了婚。

按照她处处跟自己攀比的性格,这本来就不合常理。

可偏偏结果却是有利于她的。

她这个继姐,好像人生的每一步都十分幸运,幸运得甚至有点玄幻。

云岁岁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还要嫁到顾家后才能印证。

可上辈子对她千好万好的丈夫,这辈子怎么就这么难搞呢?

她烦躁地蹬了蹬被子。

殊不知,在她想着顾钧的时候,顾钧也正在想着她。

不过他并不是主动要想的。

只是一闭上眼,那张可怜兮兮流着泪的小脸就一遍遍浮现,让他焦躁得根本睡不着。

他恨自己,上辈子不舍得她流泪就算了,都死过一次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可人就是这样,越不愿想的,画面就越清晰。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也是她哭着骂他负心汉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顾钧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狠狠拿凉水搓了把脸。

好在他今天办完事,下午就能回村里,以后都不会再见那个女人。

他笃定地想。

可没料到,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不过是去火车站时路过机械厂,顾钧没想到,这样也能碰到云岁岁。

胡同里正在拉拉扯扯的两人,他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正是折磨了他整晚的身影。

另一个他上辈子也见过,是和云岁岁订过婚的陈连生。

想起上辈子云岁岁因为退婚而郁郁寡欢的样子,顾钧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果然之前那些示好,都只是她不想下乡的手段而已。

她真正心心念念的,只有陈连生一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既然决定这辈子只当陌生人,那么她和谁在一起,干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

他收回目光,脚步不停地径直离开。

云岁岁醒来时,身下是柔软宽敞的床,身上盖着真丝夏凉被,中央空调温柔地输送着冷气,周围还充斥着淡淡的草药香。

惬意得让人恨不得闭上眼再睡一觉。

可她却腾地起身,惊恐地瞪大了眼,“我回来了?”

这分明是她上辈子住的别墅!

她连忙掀开被子跑出去卧室,路过衣帽间的全身镜时,却看到一张年轻的脸,是她十八岁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八岁的她怎么会出现在她四十二岁的房子里,难道这是一场梦?

不等她细想,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儿子啊,你不是去云家退亲了吗,咋又不退了?”

是叶青兰,声音很小,像怕打扰谁似的。

可云岁岁环顾四周,根本没看见人!

紧接着,顾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您不用管,只当家里多了个客人就好,若她愿意孝敬您,您就好好对她,若她没这个心思,您也远着她点就行。反正......”

反正什么他没说,但云岁岁却懂了。

反正他们也是要离婚的。

她心头黯然,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二十多年后的房子里,又为什么能听见顾钧和叶青兰的声音?

想起那包突然出现的半边莲,她连忙往药房跑去。

上辈子为了更好的治病救人,她在自己家里建了个药房,里面装满了她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药材。

还把别墅的花园改成了药园,方便种植培育一些药效稳定的中草药。

药房在二楼,入目便是巨大的药柜,从前往后一排排延伸,有种古朴的美感。

药柜的每个小格子上都标好了药材名产地和年份,云岁岁找到半边莲的那一格,拉开抽屉,赫然看到里面少了一小包。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切实际的猜测,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这时候,叶青兰的声音再次响起:“岁岁这丫头虽然身体弱了点,但性格好长得也俊,你俩以后的孩子肯定能好看!”

“你啊,争取回部队之前让你媳妇怀上孕,甭管男孩女孩,妈都帮你们带。”

听到这话,云岁岁刚才还很激动的心狠狠一紧。

孩子,她哪来的孩子。

她不由有些愧疚,未来婆婆对她这么好,她却没告诉她自己不能生的事,是不是太无耻了?

“妈,大嫂咋还不醒?”顾跃的声音和推门声同时响起。

叶青兰:“是啊,咋回事啊?”

云岁岁也愣住了,自己该怎么出去,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吧?

心念刚动,她眼前突然一花,再睁开眼就已经在七十年代的土炕上了。

原来如此,她上辈子的房子竟然成了她随身携带的异空间!

还不等她激动,叶青兰就走了过来,“哎呦岁岁,你可算醒了!”

云岁岁起身,歉意地笑了笑,“阿姨,真是不好意思,睡了这么久。”

“哪的话!”

叶青兰拍了拍她的手,“外头天都黑了,路不好走,今儿就在这住下吧,让钧儿给机械厂去个电话。”

“这......”云岁岁有些犹豫。

顾钧斩钉截铁地开口:“不用了,我去爱军村借牛车送她。”

这是不愿让自己留下吗?

云岁岁掩住眼中苦涩,垂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叶青兰也是女人,哪会不懂女人的心思?

她一巴掌拍在儿子背上,“就住一宿呗,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有劫道的呢?”

“妈,就算有人劫道,该害怕的也是他们。”顾钧一本正经地说。

他看了云岁岁一眼,她向来在意名声,最怕被人说三道四。

若是让人知道她第一次来就留宿了,指不定要怎么议论,到时候她又要郁闷好久。

说罢,他没理会母亲的眼神暗示,直接出去借车了。

叶青兰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暗骂:老娘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木头桩子成精的玩意儿!

回头安慰云岁岁:“岁岁啊,你别多想,他就是还没开窍。”

“阿姨,我明白的。”云岁岁扯起唇角笑了笑。

人家又不喜欢她,她哪敢奢望他对自己上心。

没一会,顾钧回来了,云岁岁跟顾家人道别后就上了牛车。

顾小梨被叶青兰抱在怀里,眼泪汪汪地唤着嫂嫂,直到云岁岁说下次来时给她带只小白兔才破涕为笑。

出村的路很黑,手电筒的光只能照出几米远,云岁岁看着顾钧那棱角分明的侧脸,犹豫着说:“我们要不要把我的身体情况告诉阿姨?”

顾钧默了半晌,回答:“没有必要。”

她嫁给自己不过是权宜之计,也早早计划好了离开。

既然要走,那就清清白白地走,何必多此一举惹人非议?

大不了以后有人问起,他就说是他早年受伤伤了底子,省得别人议论她。

云岁岁自嘲一笑,“也是,反正三年后我们就离婚,说不说也没那么重要。”

等他离婚再娶,就会有自己的孩子,她能不能生有什么重要的?

想到顾钧要和别的女人组成家庭,生儿育女,云岁岁心里就酸得冒泡。

她咬住唇,赌气地想:你有你的贤妻孝子,我也可以有我的酷哥靓仔,还说不定是谁更快乐呢!

顾钧眸色深深,隐入黑夜中,竟有种莫名的忧郁。

与此同时,黄家堂屋,黄秀斌一脚踹向赵立东的膝盖,“废物!”

赵立冬被他踹得跪下,膝盖磕在地上,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却不敢喊出声。

一旁的黄香莲满眼心疼,想劝却在黄秀斌阴狠的表情中闭上了嘴。

现在的黄秀斌,出手狠厉眼神阴毒,哪还有半点憨厚老实的模样?

说他是杀人如麻的恶鬼都有人信!

他蹲到赵立冬身前,拿手拍打赵立东的脸,“告诉你不要惹顾家人,你偏要惹,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是吧?觉得自己长大了,翅膀硬了,嗯?”

赵立冬眼里满是惊恐,连连摇头,“没有,我绝对没这么想!这次是意外,你相信我,哥!”

黄秀斌冷哼一声:“最后信你一次,管好自己,顾家你现在还惹不起。”

“我一定,一定!”

赵立东犹豫着问:“不过哥,你之前不是说要让把顾钧踩在脚下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咋还没个动静?”

“他是军人,你当这么容易?”黄秀斌挑眉睨他,“你不信我?”

“怎么可能!”

赵立冬讨好笑道:“哥你可是咱们老黄家最有能耐的了,我咋会不信你呢?”

当初他哥说当兵,哪怕最开始定的人选不是他,他也当上了;后来要当连长,原本的连长就申请退伍并举荐了他。

他哥就是这么厉害,只要他说的,肯定能做到!

赵立东愤愤地想,等解决了顾钧,他哥就是整个红光大队最厉害的,到时候他非让顾小梨那个傻子给他舔脚不可!

云岁岁是吃饭时碰到陈连生的。

临近毕业,学生们都在为下乡的事奔走,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不去上课都行。

她当然选择不去,所以午饭都在机械厂食堂解决。

今天她来得晚,大多数工人都上工了,食堂里也没什么人。

饭刚吃到一半,陈连生就进来了,不由分说地把她往外拉。

“你干嘛?”云岁岁费了好大劲才甩开他。

陈连生质问道:“正式工名额的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云岁岁摇摇头,“别人问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是谁传的我就不知道了。”

陈连生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说:“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件事我不怪你。你爸手上还有一个正式工名额吧?只要你让他把名额给我,我可以考虑娶你!”

云岁岁的表情一言难尽。

不是,有毛病吧!

她当初之所以选他,不过是因为离家近,自己嫁过去不会受委屈而已。

他不会真以为是她喜欢他吧?

哪来的自信?

不过她还算冷静,现在是上班时间,周围一个人没有,万一激怒对方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她语气平和地说:“正式工名额一共就那么几个,连我都没有,更别说你了。唉,只能说咱俩没有缘分,好聚好散吧!”

说着,她就要离开。

陈连生见状连忙拉住她,语气急躁:“可我们明明都快要领证了,要不是你身体有毛病也不可能退婚,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装什么?”

云岁岁皱眉,“你是听不懂话吗?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

“你连孩子都不能生,除了谁能看得上你?”

陈连生脸一沉,索性也不装了,狠狠地把她推到墙上,满脸凶恶地说:“你最好识相点,别逼我动手!”

后背撞得生疼,云岁岁秀气的眉毛蹙了蹙,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陈连生冷哼着靠近,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狞笑道:“你猜我想要干什么?”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你不嫁也得嫁!”

心中升起恐惧,云岁岁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声音也有些发颤:“你冷静点,这么做是犯法的。”

“谁不知道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都算发生了什么,别人只会觉得是你嫁不出去故意勾引我的!”

说着,陈连生伸出手,大力撕扯起她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云岁岁也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

他一扯,扣子就崩开了。

挣扎间,连着精致的锁骨和脖颈完全露出来,还隐约能看见纯白色的贴身小背心,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心头的欲望如野兽奔腾,瞧着女人抗拒的样子,陈连生想都没想,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云岁岁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脑袋也被打得发晕。

眼看着魔爪袭来,她却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

恍惚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奔来。

一脚踹过去,陈连生竟直接飞出了几米远。

看到熟悉的身影,云岁岁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颤抖地唤道:“顾钧!”

宛如一只受虐的小猫,濒死之际终于等到了她的主人,喵呜喵呜地诉说着委屈。

顾钧看着她的模样,眼底有什么在涌动,他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表情虽然依旧冷淡,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他眯起眼,看向陈连生的方向,周身的杀气腾起,似要将人千刀万剐。

陈连生从地上艰难爬起,虚张声势地喊道:“好啊,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嫁我,原来早跟姓顾的勾搭上了,泥腿子一个,你可真是不挑!”

云岁岁抓紧外套,脸上满是羞愤,“你别胡说,我和顾钧清清白白,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钧眉头皱起。

都这时候了还跟他解释什么,就这么喜欢姓陈的人渣?

“呸!破鞋,脏死了!”

陈连生啐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被人玩坏了才不能生?”

顾钧的眼中腾起怒火,犀利的目光如箭般向他射去。

陈连生脊背一僵,下意识后退两步,转身就跑。

顾钧想去追,却被云岁岁拉住了衣袖。

他低下头,就看到小姑娘泪眼盈盈地望着自己,“我没有,他说的不是真的,我真的没有。”

那张秾丽的小脸此刻煞白一片,像是被暴雨拍打过的花骨朵,可怜极了。

顾钧喉结滚了滚,只觉得她眼里的脆弱快要将自己溺死。

他别开视线,轻拍她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那么骄傲的姑娘,怎么会做出不爱惜自己的事?

可她心爱的男人不仅不了解她,还用那么恶毒的言语诋毁她。

真是该死!

顾钧眼底晦暗一片,云岁岁却没看见。

她只知道他的声音很温柔,让她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像个委屈的孩子。

一边哭还一边胡言乱语,说着些让人心疼的话,眼泪鼻涕糊得到处都是。

顾钧喉结滚了滚,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将她推开。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快看快看,陈连生说的是真的,他俩真勾搭上了!”

“青天白日搂搂抱抱的,不要脸!”

“云岁岁身上的衣服是顾钧的吧?他俩干啥了把衣服都整没了?”

“还能干啥?就该把这些搞破鞋的抓起来去批斗,去改造!”

云岁岁抬头,就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孔,正是家属院最有名的那几个碎嘴子。

她刚缓过来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

感受到她的僵硬,顾钧连忙把她按进怀里,护着她往外走。

碎嘴子们不依不饶,追在他们后面嚷嚷,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眼瞧着小姑娘的表情从痛苦到麻木,像要碎了一般,顾钧猛然回头,眼中杀气迸发,“滚开!”

毕竟是在战场上淬炼出来的气势,生生把碎嘴子们吓得定在原地,不敢再纠缠。

走了一段路后,顾钧发现怀里人悄无声息不哭不闹,不由停了下来。

他皱眉看向云岁岁,“你没事吧?”

“没事。”云岁岁从他怀中退出来,扯了扯嘴角,“顾同志,今天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听到她这么生疏地称呼自己,看着她死寂的眼神,顾钧莫名有些心慌。

他抓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不用了。”云岁岁甩开他,“顾同志既然要跟我保持距离,就别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我们以后别再见了。”

说着,她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顾钧在原地站了半晌,还是没法坐视不理,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这不跟还好,一跟果然发现,云岁岁压根就没准备回机械厂家属院。

她要去的分明是松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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