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自己,也想问问读到这篇文章的朋友,我(你)会多关注自己的生活,进而问及终极问题,我会多在乎自己的生命?
这是涉及人生观的命题,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重要到只有思考远远不够的问题,它不是一个结果,是一个实践的问题,是讲究过程的问题,所以我要回顾自己的一生。
在年幼的时候,我缺乏概念,世界对我而言就是白天的云,夜晚的月,还有背上的书包。世界对我而言是直接的,我的人生观是没有的,但人生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十年左右的时间实实在在的改变了我,这块无知的土壤,没有丝毫反思的“画像”,不知不觉中画地为牢了。在某个淅淅沥沥的雨天,我第一次问自己是谁的时候,自己却已经丰满,无知岁月给我留下不可自我销毁的印记,后来的人生里,也许只是对当时的我进行抛光上色,变得更为栩栩如生罢了。
我是勇者还是懦夫,我无知的时候得以确认,未来的日子只不过是一场证明的过程。人生是一场猝不及防的体验,不能像程序一样事先安排,很多事情只能发生后总结。
生活就是人生的表象,生活的无所适从便表现了生命的这种滞后性,我没有办法控制明天的自己,过去的种种却会操纵我。所以生活上就是惯性的延续,颓废的惯性也好,振奋的延续也好,难道没有过去的影子?
现在我要问一次我是谁了?
我想起小时候白天的云,夜晚的月和背上的书包。记忆中,云在月下穿梭,月光洒下冷冽的光,年幼的我有种模糊的幻象。那时我成了我,可惜那时我不知道我是我,但回想起来,我就知道那时我就是现在的我了。
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到切实的现在,我想我不必再仔细回忆了,虽然只要回想起来,里面的会有更多我会牢记一生的回忆,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这些真能彻底改变我吗?它们到底没有改变我。
这样的话,我便不愿说我是在乎生活了,也许能看到这的朋友会非常不认同。但这样回忆后,我确实绝望地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我能够思考自己的时候确认下来的,而我的生活就大多数发生在我运用理智的日子里。生活不过是灵巧的雕刻刀,会把我雕刻得栩栩如生,让我真正地成为自己;或者一不小心伤及我的内核,比如一场决断失恋或者致死车祸,让我彻底失去自我。
生活并不能带给我更多了。
那么我在乎自己的生命吗?生活不能让我感到珍惜,难道我还爱惜自己的生命?
不知是否有人和我一样,想到自己这个生命过去的种种经历,就会沉默,但想到生命本身,却会去试着深深的呼吸。这种深呼吸中,我才体会到自己生命本身,生活能让我感受到活着,但活着是生命的表象而已。
我的生命的本质是什么?抛开生活这种表象,就是白天的云,夜晚的月和背上的书包。是记忆中,云在月下穿梭,月光洒下冷冽的光,年幼的我的某种模糊的幻象。我的生命便体现在这份无知中的印象里,独一无二不可复制。如此,我珍视这份天然的自己,在乎这份纯粹的生命样式。
这是我私人的结论,对他人毫无意义,毕竟如我所思,你我并不能互相改变对方,除非我们回到到过去,在无知的时候互相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