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美

今日份更文

你知道雨果,那你……知道左拉吗?

爱弥尔 · 左拉,(1840.4.12~1902.9.28),是法国自然主义小说家理论家,自然主义文学流派创始人、领袖。有代表作《小酒店》、《娜娜》、《萌芽》、《金钱》等。他也是法国大文豪,其成就完全可以与被世界人民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的雨果相媲美。

讲的这篇《陪衬人》,虽不是左拉的代表作,但是也说明了法国一段时期之内的社会状态,具有一定的重要意义,故事读来令人深思,久久回味,引发无限思考。左拉写的这个故事很特别,讽刺社会现实目的却是明明白白。

在巴黎,有名工业家叫做杜朗多的,花尽心思招来一群“丑姑娘”,一群奇丑无比、丑得刺眼的女子。他将这些丑女按照“每小时五法郎,全天五十法郎”的价格出租给那些相貌平平、或者是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夫人们,一美一丑,相映衬对比,更显那些小姐夫人之美貌。

正如同文章开篇所讲,“在巴黎,一切都能出卖:愚笨的姑娘和伶俐的女郎,谎言和真理,泪水和微笑。”连人都可以出租给所谓的“顾客”,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还有更是让人心痛的一句:“我们是文明的民族,请问,文明如果无助于我们欺骗人和受人欺骗,从而使我们生活得下去,又有何用?”作者看似平淡无心的一句话,是在质问社会的真实、民族的意识、人们的精神,我们难道真的文明吗?

“当然,一个痛苦的灵魂于进步是无伤大雅的!人类在前进。”

马克思说过,资本主义把人变成了商品。“陪衬人”为何要做陪衬人?她们为了生存把自己当做商品出租给别人,因为她们要生存,生存压倒一切!生活中这种现象有更多,并且不仅仅是囿于美与丑之上。《追风筝的人》中,阿米尔懦弱地选择了背叛的那一刻,哈桑那“该死的”忠心纯洁表现得淋漓尽致。《巴黎圣母院》中,吉普赛女郎爱斯梅达拉成为经典艺术形象,正是丑陋的敲钟人卡西莫多成就了这样的美丽动人。《水浒传》里,要不是武大郎的“三寸丁”身材,哪里衬托得出武松的高大威猛?

左拉揭露了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除了从政治经济学层面来理解这个故事,还可以从社会心理、审美心理的角度来读。以丑衬美,不是绿叶衬红花,交辉相应,而是一贬一褒。购买“丑女”作为装饰品把自己的“美”建立在别人的“丑”之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使得平凡的主顾不平凡,不平凡的主顾锦上添花。杜朗多巧用心机,用户何尝善良?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也是这样注重外貌的。虽说讲究外表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往往外貌与能力之间,大多数人都选择了以外貌为主要衡量标准。《陪衬人》中的丑姑娘们,必然也是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美好爱情的。可她的面貌“丑得刺眼”,被其“吸引”的男子又转而将目光落到她的主顾身上。正像文中所述:“我不知道世界上有谁比多情的驼背人和渴求爱情的丑姑娘更忧伤了。”外貌固然是很重要,但与之相比较更难得的是才华能力,善良内心。

所以,生活中的人们,珍惜你们身边的“丑”姑娘吧,她们也有一颗美丽的心,在静静地等待着你去发现、关怀、爱护呢。

苏格拉底有句话,只有那些知道自己智慧一文不值的人,才是最有智慧的人。然而,陪衬人刚好表现了一种与智慧相悖的“价值”。你,认同这种陪衬人的职业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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