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来的悄然,来的孤立无援,少了些令人头痛的味道。
不由得想起了远方,想起了家,还有枕边人。是的,即使在枕边,也是能感受到她灵魂发出碰撞的声音,看了眼手机,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镜子面前,原来活着的时候,还能些许了解自己还是存活着的。
从未有过如此审视世界的习惯,像十九世纪的伦敦街头,腥甜的空气里面透着煤渣,刺痛着黏膜,也污浊着肺部。活在当下关注的东西,不就偏偏是那些衣冠楚楚,那些春光乍泄吗,生于常世不忠于妥协,也不忠于常理,这是每个奇怪的人群的通病,也是每一个被人叫做所谓“老实人”的渴望
回归生活与白天以后,柴米油盐沾染了众生的眉梢,于是有人用拳头捶打光洁的墙面然后咆哮,为什么改变不了,为什么一点都扫除不了无能为力呢。
是的人们的关注点是很有趣的,如此庞大的网络人口中,难以点对点的现实交互,混淆不清的言论自由,难以逾越的政策限制,过分约束了部分人,也因为无能而宽容了更大一部分人。当一切都过去之后,你不会在意有谁昨天在新闻里杀了谁,你也不会去关注这个可怜的父亲之后是怎么样子。因为事件只能成为事件本身,也并不能长久存活。只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出事的时候,我能说一句话是对他最大的鼓励和帮助,或者是挖苦和审判,当事人也是这样以为的。事实上,没有人受益,因为事不关己。
很简单的道理,在虚无者的眼中,所见皆为虚无,在当政者的眼中,所见皆为雄壮,在从流者的眼里,所见,恐怕也只有滚滚洪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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