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夜雨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个福利:说一下还没上映的电影《驴得水》。在看《驴得水》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能让我从始至终开怀大笑的电影。可看着看着,就笑不出来了,再看,有种忍不住掉眼泪的压抑。为了“梦想”而演化出的张口就来的谎言,还有像指缝间的沙一般握得越紧越守不住的底线,还有在威胁中被耻笑被践踏被粗鲁浇灭的热血,都像是一面面镜子,映着大千世界的人生百态。
校长说“来,我们鼓鼓劲!”,一曼、裴魁山、铁男还有校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四个为了建设乡村学校而走在一起的性格迥异的人,他们的组合像一只五彩气球,随着利益不断吹入、现实不断干扰,从干瘪的样子逐渐绚丽多彩,然后,胀破。
为了获取一份额外收入,四个人借用拉水的驴虚构出了一个“吕得水”老师挣空饷。打着“吕得水”老师工资专款专用的名义,出现了布料费、眼镜修理费等原本应该藏在遮羞布下的费用,“吕老师”的工资成了四人间彼此揶揄的笑柄。那时候,驴得水老师的工资是000法币。
后来,驴老师的工资变成了万法币,再变成近在咫尺的一万美金,一切就变了。教育部特派员点名要见“吕老师”,可没有呀,怎么办?有办法,校长说“成大事不拘小节”,抓来个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铜匠就是教英语的“吕老师”;国外慈善家点名要见“吕老师”,可铜匠能用少数民族语言骗得了说自己在美国留过学的特派员,却骗不了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怎么办?有办法,特派员说“吕老师”在去学生家教书回来的路上掉到山沟里摔死了,给慈善家演了一出“吕老师”的葬礼。让驴变成老师,一开始就错了,可为了掩饰,只能制造更大的错误来转移大家对最初污点的忽略。当纸包不住火了,一曼“睡服”了铜匠让他成了“吕老师”,裴魁山恼羞成怒;铜匠完成第一次任务回家后又再回来要和一曼在一起被一曼骂是牲口,铜匠借着特派员的权利狐假虎威,要开除一曼,校长出来打圆场;特派员说“骂过来再骂回去”,校长耍滑头蜻蜓点水的说了几句,铁男义愤填膺要保护一曼,而裴魁山终于找到了机会用语言对一曼极尽侮辱;铜匠犹嫌不过瘾要求剪了一曼的头发,铁男依旧热血誓死保卫一曼却被擦身而过的子弹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说一句,校长咬咬牙毁了那一头秀发,裴魁山开始一副小人得志却在看到一曼一头杂草似的短发时惊到瞬间面如死灰;面对去美国的诱惑时,铜匠再也忍不住装死人猛地乍起,于是校长的女儿在自己父亲被死亡威胁时不得不配合给慈善家演一出和铜匠喜结连理的美式婚礼……到底错在哪了呢?如此种种,到底是金钱的诱惑,还是为了“保护乡村教育梦想”而不得不妥协的隐忍?
一曼唱歌的时候说“我要是在上海,还有周璇什么事儿啊。”嗯,所以学校周围的彩灯、放着最时髦音乐的唱片机、脚下生风的交谊舞、欧式风格的柜子、当季最新流行款的校服,讽刺而扎眼。一曼不在上海,再摩登也不过哗众取宠惹人白眼;铁男再热血,也不过是嘴巴厉害;裴魁山再想报复,终究不过是跳梁小丑,扑腾到最后还是笼子里的;校长再明白、再尊重人性,终究成了放纵,让缺陷、冷漠、自私、懦弱成了毁灭五彩气球的一个个针孔。
我不能对《驴得水》中折射出的人性妄加评论。人性是多变的,而再变,也终究不过是人性的一种,妄加评论终是显得不大妥当。我们喜欢或讨厌一个人,是在经历艰难跋涉后,TA会如何。经历中的煎熬和涅盘,才是我们为之颤抖的脉动。我们可以没有力挽狂澜的逆天能力,但必须有真切朴实的情感,交织着勇敢与不幸的故事,才是迷乱世界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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