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叶樰得意的笑了笑,一环扣一环,谅他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既然人已经在走了,那剩下的人我们开始解决了。“将军,可以出手收网了。”
一声令下,王军出动。在夜色的淹没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这是一场战争即将来临的前兆。清冷的号角声响起,似是一种警告,又像是一种预兆,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山崖里,一丝丝寒风吹过,将干枯树杈上的最后一个残叶吹落,不知不觉间,从云层之上落下了稀稀拉拉的雨点,寒意入骨。浓云越压越低越靠近,随着“刺啦”一声的雷鸣,暗夜被划破,为王军照亮了前进的路。雨点不断落下,越来越大,这场战争也到达了高潮,刀光剑火之间,剩下的7名山匪一个不落,全被押送至军牢里。
“走吧,三军那里应该也差不多了。”
叶樰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陶流身后,她不怎么精通武功,只是狼狈的东躲西躲,这番“大场面”可是吓坏了她。陶流看得出她的狼狈,依旧不言,只默默的有意无意的护着她。
“你既如此害怕,为何不乖乖待在军营里等我们回来?”
“谁害怕了!我...我只是对这种行军打仗的场面不熟悉而已!你也别想着把我丢回军营里,不就是武功吗,我可以学!”
“那三...叶姑娘,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一行兵马慢慢到了靳丢寨,寨子里一片寂静,只是一处房内亮着灯火,似有些吵吵嚷嚷。“将军,人皆已捕获,芩放押在那房里,只等您来了。”“好,走吧。”
“芩放,你不好好做你的山大王,我还未曾来寻你的麻烦,你倒是嚣张的很。”陶流叶樰宁奕三人前前后后进入房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并交代了。自己说,是谁指使你来的?”陶流坐下,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双丹凤眼尽是冷漠无情,手上把玩着些小东西,对这场对话略显不耐烦。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指使,不过就是老子看你不爽而已,想收拾你一下,没想被你这孙子阴了。只怪我自己太弱了,竟中了你这计谋,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老子绝无二话,你杀了我那么多弟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大胆贼人,口出狂言。将军并未伤你寨子里的人一分一毫,皆在我军牢中好好看守。你莫要不识好歹!”陶流还坐的沉沉稳稳,宁奕就已抢先回应。
“少给老子来这套装模作样的东西,老子今天落在你手上,你最好杀了老子,不然等你哪天落在老子手上,你可有苦头吃!”
陶流依然面不改色,摆摆手,宁奕便带人下去了,“押入军牢,看好他。”
此番一折腾,已经是卯时了。陶流带着叶樰先行回了军营。“将军可是说话算话?”
“我陶流自然是一言九鼎。不过,我到要问问你。寅时之际,你是如何敢确认芩放会回头,如若芩放不回头,你可知后果是什么吗?这后果你担得起担不起,你可是想清楚了?”
“好一个一言九鼎,将军可是要说话不算数了?我叶樰做事,从不给自己留后路。芩放,他这种江湖人士,最讲究的便是义气,他的弟兄们陪着他从打下蒙山到守好蒙山,一路功不可没,芩放没理由弃他们于不顾。其次,若是芩放当真无视他们,这种不仁不义之徒,在我叶樰看来,也不值一提不足为惧。”
“那叶姑娘又是如何得知,他只会留一小部分人驻守?”
“想必将军刚刚也听到了,他手下的人称他为‘二当家的’,这说明我之前同你讲的是对的,背后定有第三人的。既然是第三人下的命令,芩放定要执行完毕,不可中途而废。”“怎么样将军,我说的可有道理?”
“叶姑娘说的极好,叶姑娘如此心思细腻,想必入我麾下,定能为王军好好效力。”
“所以将军,你可以履行诺言...等等!将军这话...”
“我说过了,本将军一言九鼎,绝无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