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临考多惆怅啊,看来近一段时间我又变得文艺了。
最近看到好多九零后网民感悟青春,说如今的初高中校园已是新世纪一代的天下。回想起两三年前的我,正是凶猛地缅怀青春的年纪。现在倒是很有一种云淡风轻的轻松感。
一切惆怅都来源于我们知道了原来不知道的事情,简而言之,懂得多是痛苦的来源。有时候把东西看得透反而徒增无力的伤感。这种伤感便是我青春的主题。
年纪轻轻的我有隐约的预感。预感在不久的将来必然会发生一场自己对自己的战斗。而这痛苦而惨烈、注定两败俱伤、结果不是毁灭便是涅槃的战斗是年龄的赋予、是社会的要求亦是父母的期盼。我被这种预感的阴影笼罩着。如果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要么不知道战斗的本质顺从天性去做,要么在知道了该干什么之后自主的引发战斗,甚至可选择把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良知告诉我,选择无知和决绝地留住时间是不对的,而我又不想挑起痛苦的战斗。为了让生活尽可能的愉快,我选择歌咏涅槃前的惆怅和彷徨,并尽可能的推迟战斗的到来。
逃避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案。渐渐地,当战斗一触即发,无法再被延迟的时候,我天然地选择把战斗的对象从自己转移到父母身上。我明白这种转移的原因,也痛苦于这战斗带来的伤痛,但我不能自已。我生出了怨愤,我怨愤于这战斗,我怨愤于我知道这战斗的本质,我怨愤于我自己的软弱。如果我不知道这战斗原来是自己的革命该多好,那样我就能理直气壮的竖起带刺的外壳攻击世界;如果我不知道这战斗原来是对天然自己的否定该多好,那样我就能可歌可泣地保留自己的全部天性。在无数个互相伤害的回合之后,我们已遍体鳞伤,而真正的战斗却还从未开始。
由于和基友扯了两小时的淡,剩下的以后慢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