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和做艺术的态度，是两码事
杜尚：我不在意艺术这个词，因为艺术早已声名狼藉。但是你也参与颠覆了艺术。是的。所以我想摆脱它。
杜尚，一个总是置身事外的独行侠，他不在乎是否被接受、被理解，什么都无所谓。他不强调、不反对，也不赞同，也不太理解。晚年他说，他重视呼吸胜于一切。
他留给世界的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的态度。什么态度呢？还真是不好说。但是杜尚让我明白：你做艺术是一件事情，然后你用什么态度做艺术是另一件事情。
我喜欢哪个艺术家，一部分是因为，这个艺术家的性格，比方说像安吉里柯，那天使般的性格、清贞、纯洁；我也很喜欢苏里科夫的牛脾气，不买账。杜尚把庞大悠久的事物，譬如绘画，一下子就翻过去了。他不强求自己，也不强求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