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樊登听书听完冯至先生《杜甫》一书。
童年幸福无忧,青年四海壮游,中年四处漂泊,老年病寒交加。
生于盛唐,却不能长在繁华盛世,七年多的安史之乱以安禄山和史思明双双被儿子杀死而谢幕,然而国家历经战乱,百姓颠沛流离,民不聊生,国家焉能不衰?成也玄宗,败也玄宗!难怪道家的太极说,盛极而衰,衰极又盛,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心理的外化,极度膨胀的虚荣心打败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励精图治之心,宠幸奸臣李林甫,国家选拔人才竟无一人入选,皇帝居然听信谗言说,人才已经全部被任用,陛下多么英明。贻笑大方啊!
国家不幸诗人幸。诗史在此时应运而生。杜甫由起初的反对战争—《兵车行》“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到后来的认为不得不战--“三吏三别”,他见了多少生离死别!
“无边落木萧萧下,无尽长江滚滚来。”一句便可以封神的作品,他还有很多很多。苦恼难的历史后幸有少陵野老默默以史为史,以诗守护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