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理解的爱
横立在我与你之间
不曾倾吐
苦与苦交织不成棉花糖
还记得旧时
我总是不懂疲累地呼唤你
就连剪个指甲,掏个耳朵
都要腻在你怀里
有时不小心弄疼我了
就嘟哝着嘴
撒娇般故作嫌弃地望你一眼
你不作言语,略带孩子气地笑着
旧时的爱总是无需理解
就像脐带
源源不断地供应着生命的养分
如今我的仓房燃烧几尽 变得很暗
你也随着年岁走的这样快
大概脐带也需剪断
大概忘了旧时伟大
你渐弯的腰再也支撑不起我的重量
我们像是缠绕不知几圈的线
分隔两端
能不能不要这样快得老去
好让我再次天真地冲你叫喊
“妈,我耳朵好痒”